鏈條揚起,從後繞在了朝辭啼脖頸上,花無凝一拉鐵鏈,朝辭啼身往她這邊傾斜,嬌容花顏陡然逼近自己,她聲音愕然壓低,「讓你生不如死。」
「好啊,您隨意。」咽了咽喉嚨,朝辭啼乖順地應著。
「朝辭啼,你不害怕啊?」花無凝端詳著他的面容,從眉梢向下停於唇瓣,又巡迴於眼。
「怕也沒有用。」朝辭啼一本正經地回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花無凝欣愉鬆開鐵鏈,看著朝辭啼脖頸上的紅痕,心情甚好,「那我也就好心告訴你,要怎麼折磨你。」
「嗯?」朝辭啼不解。
「你囚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懂囚禁是怎麼樣的。」花無凝挑著指尖,眼目卻被逐漸從他身上滑落下的鐵鏈吸引。
勾上了衣裳,拽著往下,欲墜不墜,將衣裳扯得更開了。
眼波暗動,花無凝抬腳,將跟衣裳相掛的鐵鏈輕輕往下踩,腳尖貼著肌膚一路向下,鐵鏈落,衣裳也落了下來。
「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囚禁。」花無凝眼中湧出一絲極端慾念與毀滅的興奮之情。
朝辭啼斂住眸色,神情如初,不動聲色。
背身而立,她張開雙臂,微微側眸,命令道:「該侍寢了,我的禁//臠。」
此話入耳,潛藏在眼底深處的笑意第次迸出,雙跪變為單膝,他手搭在膝上,穩住語調道:
「遵命,我的陛下。」
白衣隨它而去,上壓金貴華服,交織
相躺在一起。
被囚於她,確實是他至今為止最難以招架的懲罰。
而他,甘之如飴!
——正文完——
第116章 【番外】反囚(1)鳥雀落於脊獸旁,……
鳥雀落於脊獸旁,婉轉啼鳴兩聲後蹦蹦跳跳盯著下面走過的人。
「陛下,他國使臣不日就會到了,您看這…」御前姜公公在花無凝身側提醒著。
「嗯,不用操心。」花無凝不咸不淡應了句。
「可…」姜公公有些心急,怎麼使臣都要到了,自家陛下還這麼不慌不忙的。
花無凝登基也才過了半月,這幫老狐狸聞著味就來了,想來打探打探唐國這位新帝究竟能不能坐穩皇位。
但話還沒出口,花無凝停了下來,抬手止住了他。
冷冽眼神一掃,姜公公立馬禁了音,抬頭一看,原來是陛下到了寢宮。
「奴才告退。」心知肚明的姜公公直接退下。
花無凝走進寢宮,轉而入了內殿。
床帷漫漫,其中正躺了一個人。
緩步接近,便看見帷幔後人影晃動,隨之而來的是拉動鐵鏈的聲音。
床帷被拉開,朝辭啼一身單衣,坐在床上,「恭迎陛下回來。」
衣裳還是半裳著,手指輕輕一勾就會全開。
慢慢走上前,單膝卡在朝辭啼**,素手撫摸著他的臉,順著往下摁住他的肩,稍加力道。
朝辭啼就躺至在了床榻之上,花無凝欺身壓了上去。
半敞著的衣服,不知為何全散開了!
脖頸間還有未散去的緋紅之色,花無凝審視而下,目光停留在一處疤痕上。
那是之前銀錐穿膛而過造成的,傷雖好,疤痕卻沒有消掉。
她低頭,咬了上去。
「叮鈴噹啷」
鐵鏈碰撞,朝辭啼呼吸一重,他撫著花無凝的後背,喑啞著聲道:「陛下,白日宣淫,非是明君之舉。」
「你不願意?」花無凝唇畔覆有一層濕潤,她眸色淡淡,平靜而語。
「陛下可冤枉我了。」朝辭啼深吸氣,艱難說道。
花無凝輕舔嘴唇,拉起束在朝辭啼左手腕上的鐵鏈,往床頭的暗扣上一摁,再狠狠一扯,朝辭啼的左手邊被拉到了頭頂,無法動彈。
至於他的右手,花無凝牽起,放於嘴邊,桃眸與朝辭啼的眼眸相接,她啟唇:「你不願也得願。」
語罷貝齒相合,骨指指尖多出一份濕熱與刺痛。
朝辭啼狠咽喉嚨,盯著花無凝愈發不知分寸的行為,眼神逐漸晦暗。
她是懂如何折磨自己的。
真的…太難捱了。
除卻登基之日的魚水之歡,這些日子她都是這般磨朝辭啼,每次將朝辭啼折騰得亂七八糟就收手,不作停留,讓他一個人忍耐邪火肆意灼燒他的理智。
「叮噹」
鐵鏈晃動,朝辭啼被束著的左手捏緊,手臂青筋一根一根爆起,鐵鏈似乎有些受不住,幸而朝辭啼及時收了力。
「難受嗎?」花無凝放過了朝辭啼的手,轉而來到了朝辭啼的耳旁,溫熱氣息噴灑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