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中的評頭論足沒出現,景陶似乎對楚悅懌的黑料並不關心。
話鋒一轉:ldquo公司這個時候爆出來這個,要上工了吧?rdquo
上工?
楚悅懌一愣,連忙打開手機翻了翻,在地方派出所的網站上找到了處理公告:
被告人高某某、鄭某某,藝名木某、周某以非法購買、攜帶違禁藥品,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罪helliphellip
涉事的都進去了。
怪不得剛才的娛樂追蹤看起來那麼ldquo正常rdquo。
翻篇了?都過去了?
楚悅懌十分信服對方所說,到了晚上,果然接到了□□管喊他和楚涼準備進組的工作電話。
ldquo這麼說,是沒事了?rdquo
ldquo壓下去了,沒有聲音就是最好的聲音,算你小子運氣好,好險沒葬送在這。rdquo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尖細,但語氣已經恢復了他所熟知的腔調。
一連懸著幾天的心終於落地,楚悅懌哈哈了兩聲,覺得自己真是福星高照,勇過難關!
他就知道,住進了哥的新房,接了新戲,這就是時來運轉,這就是否極泰來!
楚悅懌興奮的跑到楚涼的房間告訴他,喉嚨里的好消息剛吐出一個字,就被景陶砰的一聲關到門外。
打了個照面是對方秀麗冷峻的眉目。
ldquo知道了。rdquo
在門板上碰了一鼻子灰的楚悅懌:ldquo???rdquo
屋內有一盆水生綠蘿嫩綠青蔥,暖黃的燈光透過澄淨的水面,每一根根須都清晰可見。
牆上兩個黑影被拉得很長,不分彼此的交織在一起。兩人面對面,距離近的像是擁抱。
楚涼側過頭,盯著景陶的發尾:ldquo這麼說,就算我沒接到進組通知,你也要走了?rdquo
景陶將臉貼的更近了,仿佛是在親吻他,嗯了一聲:ldquo等你走了我再走。rdquo
他要去貴州拍電影,行程一個月前就定了。
背後的手臂緊了緊,傳出一句悶悶的聲音:ldquo去多久?rdquo
ldquo三個多月吧。rdquo
景陶下巴微揚,露出流暢的下顎線,柔軟紅潤的唇曖昧的擦過對方高挺的鼻樑,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吻楚涼的嘴角。
落在了烏黑清亮的碧波中。
鼻息過熱,楚涼的喉結微微滾了滾,任由景陶彎起的嘴角,帶著得逞的狡黠又親了親他。
極有禮貌的淺嘗輒止。
凝眸處,他緩緩垂下眼,睫毛落下一片陰影,也遮住了蒙了霧一般失神的目光:ldquo安排好了嗎?rdquo
ldquo嗯,老成會來接我。rdquo
楚涼張了張嘴,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覺得心裡堵了好些話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