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楚涼:我有非常良好的職業素養
碧碧:那你完了
楚涼:helliphellip
69、也不是不行
◎莫景峰落網◎
楚涼想了下他表演的細節,覺得沒什麼問題,ldquo□□部分占幅不會太大,不能再拍了。rdquo
景陶:ldquo再練一天,試試最能體現人物性格的書房那場。rdquo
紙張翻動,楚涼拿起劇本重新看了下那部分,又聽得景陶補充道:ldquo其實書房的戲應該安排在前面,這兩個人物才能立起來。rdquo
helliphellip很好,非常及時的馬後炮。
楚涼沒說話,景陶及時勸道:ldquo又不行了嗎?不行就算了,我只是說說我的理解而已。rdquo
ldquohelliphellip也不是不行。rdquo楚涼非常認真的解釋,他真不是不行,只是作為一個演員,習慣保留體力,用自己最精力充沛的那面來應對工作。
ldquo哦。rdquo
一個字就已包含了千言萬語,楚涼皮笑肉不笑道:
ldquo下午就來。rdquo
書房比臥室大一些,卻布置的比臥室還用心。牆上掛著三幅十分有年代感的墨寶,東瓶西鏡一鳴鐘。
紫檀木的桌台很大,整齊的堆置著做舊的奏章,其餘擺件蓮花蓮蓬香插,蟠螭筆筒筆山,一律金石美玉,名貴木材。
楚涼為了找找感覺,磨了墨,又讓景陶練了一會毛筆字,然後把他的毛筆字一張一張的撕了。
感覺差不多了就直接把上衣脫了,只留一條超級寬鬆的短褲在身上。這場戲露的比較多,估計機位會卡到他腰身,用手比劃了下,再把短褲往上折一折。
想到反正最後也要脫,楚涼有點自暴自棄,還折騰它幹啥。
他整個人坐到案台上,雙手撐了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脖頸到腰際的線像是一筆勾上去的。
景陶就在椅子邊兒上看著他,玉骨冰肌,覺得楚涼跟他夢中想像的妖妃,似乎哪裡都不一樣,又似乎哪哪都一樣。
睇了個眼神過去,楚涼緩了緩臉色,開始念台詞:
ldquo皇后娘娘同太后娘娘說,那李星月是個什麼玩意,伶倌一樣的下賤胚子,本宮瞧見他渾身不得勁,穿著衣服也當是光著的,髒得很,這樣的人怎配進出六宮?便是當個太監都腌臢。rdquo
ldquo所以奴家實在想知道怎麼個光著,怎麼個腌臢,怎麼個下賤法呢helliphellip便這樣一路從景寧宮走到了太清殿,又來到了書房。所有人呀,都瞧見了,皇上猜猜他們怎麼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