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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最恐怖的,而是湖在鬆手的同時,水缸里小主事的腦袋立馬就和身子分離了。

鮮紅的一染缸讓周邊的人瑟瑟發抖。

不是沒見過奴隸被折磨的場面,比這更殘忍的手段更多,但湖大人自從來了之後,性子其實和白翎王子差不多,不會隨意的折辱奴隸,可現下,他雖然只是要了一個小主事的命,但那臉上的神情比最讓人害怕的王族們都冷漠,看得人骨頭都在莫名的發冷。

他一點也不在意人命。

這就是白拈大人帶回來足以匹配王子的楔。

一向以溫和面目示人的湖因為這樣一件小事,沒有任何徵兆的暴露了自己的真實的面目。

處置完小主事,印就被帶走了。

剩下的奴僕們心有戚戚,湖大人是白拈大人為白翎王子選定的楔,印這個卑賤的奴隸又對王子存著仰慕的心思,好幾次都藉機向王子展示自己,雖然王子都不帶搭理他,甚至可以說每次差點就丟了小命。

但現下的情況,帶走他的是湖可想而知被帶走的印是不會好過的。

等康丁知道印被湖大人帶走後,心裡咯噔了一下,只覺得壞了壞了!趕緊找人去跟白翎回稟。

焦急的等了好半晌,只等到一個被打了一頓的奴僕,這位去回稟的奴隸捂著自己的屁股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都快委屈死了。

「王子讓我滾。」奴僕萎靡的說道。

康丁:「就這……沒了?」

「沒了……哦,還有一句說是誰再去他面前提那低賤的奴僕,就撕了誰的嘴,康丁主事,要不你去試試?」

康丁:「……我覺得他可以憑自己的實力活下去。」

白翎攆走了來報信的人,一個奴僕而已,誰要了就要了,所以在這些人眼中,是以為他很在意那奴隸?

不然,來朝他報信什麼?瞎了眼了。

而知曉這番事的湖則是挑了下眉,他與王子同在一個殿內,有什麼風吹草動只要不是刻意瞞著,他這邊都可以得到消息,按道理說他能見和白翎見面的機會很多,不過事實是也僅僅只是見多幾面罷了,畢竟宮殿位置可不小,裡面的內室就有不下幾十個,寬綽有餘,極具奢華。

前幾日關於這叫印的事情他聽說了不少,但是再想打聽過分詳細的,就打聽不著了,白翎身邊的兩個奴僕嘴巴有夠緊的,但這也打緊,從聽到的大致事情中湖就對印挺感興趣的。

這麼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族,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空曠的室內,明明外面艷陽高照,但室內掛著非常多的黑色紗幔,從窗戶灌進的幾縷風攪動得紗幔輕柔擺動,透著幾分詭異的神秘,湖的室內擺件十分少,比起喀什和梓岩的金器玉石來說,他的布置可以用「寒酸」「空曠」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過那黑色的層層紗幔,乍一眼看沒什麼,但仔細看就會發現那是極好的織物,偶爾會隨著風吹耀動著幾縷波光粼粼的閃動,就連地上的毯子也是十分的柔軟蓬鬆。

侍候的奴僕們覺得在這毯子方面的脾性,湖和白翎王子倒是一模一樣,更偏好柔軟。

此刻,被帶回來的印就跪在地毯上,「求助」無望。

湖拎著一壺椿酒,椿酒倒入盞內,酒香四溢,聞著似醉了,他飲了一口,看著跪在底下的人,好一會他從軟凳上慢慢站起,赤腳走到印的面前,紗幔飄動滯留下的陰影從他臉上划過,竟然感覺到幾分滲人的獠牙。

手中還余的半壺椿酒被高高抬起,一股椿酒細流般從印的頭頂澆下,蔽體的獸皮也被酒液打濕,待酒壺已空,金壺丟擲與印的手邊,湖拽住印的頭髮,神色冰涼的吐出幾個字:「把衣服脫了。」

霎時,空氣中的氣流似乎因為這句話而停滯。

沒一會跪在地上的印聽從命令開始脫衣服,在褪掉上身衣服後,讓人刺目的是他身上的鞭痕,有幾道疤痕深得可見皮肉,新舊交錯觸目驚心。

湖無神的抬起兩根手指觸上印的後背,剛剛澆下的椿酒在有些澆到了肌膚,他指腹沾著一抹濕潤的酒液從後脖頸凸起處順著後脊骨慢慢的下滑,旖旎溫柔,遇到傷口指腹會避開,然後一節一節,透過皮肉摸索得細緻。

直到向下的手指划過腰腹脊椎堪堪離臀窩一指距離的時候,湖的手被一下抓住了。

湖掀起眼眸,看著抓住自己的印,四目相對,沉默幾秒之後竟然順勢輕輕撓了下印的手心,撓的過分揉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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