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騰空的腳尖蹬了幾下,又拘著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可腿被印卡在他腰腹兩側,無處著力,索性對著印手掌上的虎口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一下,生生就要咬下一塊肉來,黑漆漆的石壁里也看不清印的神色,白翎只知道腰上的手臂顛了下,下一秒,手臂就從腰向下勒住了他的尾巴骨。
毫無準備的白翎下意識小動物似的嗚咽一聲,輕輕的一聲,透著些許的奶味。
發出這等聲音的白翎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珠,他很快抬起手,但抬手不是列印一巴掌,而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印也停了動作,暗色的眼眸耀著一絲光芒,他試探性的在尾巴骨上摸了摸,成功的看到小王子身子微微發顫。
這尾巴軟骨可算得上是鮫人的尾巴尖,隨意碰不得,這麼一碰,和碰了命門沒什麼區別,印卻是不再脫手,反而勒住人的尾巴軟骨把人勒得和自己密不可分,在小王子眼眸含水似要落淚的搖頭中,強硬的用蠻力拽開他捂住嘴巴的手掌,然後俯身對著他薄紅的唇重重的親了下去。
……白翎腦袋一片空白,唇瓣上一片酥麻,或是被吸。吮住要被吃掉一般,熱氣升騰,充斥滿他整個腦袋,直到感覺肚皮上被人頂了幾下,白翎瞬間清醒,嗚咽著抬手去狠拽印的頭髮和耳朵。
奈何完全拽不動,反倒是被勒住的尾巴骨被人安撫般揉了好幾下,這下白翎手指力氣極速抽去,全身柔軟得任人可欺,在河邊隨意套上的鞋襪順著腳背滑落,銀白如玉的腳嫩生生的在胡亂的撲騰,最終被印的大手握住,腳趾微微蜷縮掙扎,但終究被握住隨意把玩……
此時的石壁洞裡兩人的姿勢倒是和草叢中苟。合的兩人隱約有著幾分相似,直到草叢那邊結束,印的大手已經摸上了白翎小腿上光滑細膩的膝蓋骨,仿佛摸索著一個圓潤上好的杯盞。
白翎狠狠地咬了人一口,蓄積全部的靈力使勁攻擊人把人推開。
沒有了印的支撐,白翎順著石壁癱軟在了地上,眼眸煙滿了水汽,唇色紅的要命,衣袍四散,露出的小腿細膩光滑,紅痕遍布,他惡狠狠的瞪著被推開到一邊的印,好一會酥軟的骨頭仿佛才捋直掉,白翎甚至都沒和印算帳,慌忙的挺直腰背維持著矜貴的體面赤著腳跑了。
印想拽住人幫他把鞋襪套上,但勉力起身就體力不支半跪到了地上。
被熏得情潮微熱的壁洞,印指腹擦過嘴角被咬開的口子,沒一會竟然嘩啦吐出好幾口血來,他靠著石壁,閉眼笑出聲來。
白翎幾乎是連跌帶撞的闖進了殿內,撞開殿門,他就像沒骨頭的獸類癱軟在了毛絨的地毯上。
「主人!」聽見動靜,正給室內燒熏的火雲疾步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驚叫出聲,但很快就把聲音壓低了下去,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把主人扶起來,但主人根本軟的站不住,小腿到腳趾紅痕斑駁,膝蓋骨上更像是擦了兩團紅色鮮花胭脂?
這這這這!!!
「把我扶到榻上。」白翎咬著紅色的唇瓣,兩條腿抖的像是篩子。
待火雲把人扶到榻上,抬手拿起薄紗給人蓋上,但薄紗才覆蓋上去,白翎咬住唇瓣才沒哼出聲來。
火雲忙又把薄紗拿開,撩下掛起的紗帳遮住床榻,忙不迭的去找兮悎長老。
兮悎長老聽了火雲說了,煉製一半的丹藥也擱置下了,到了殿內一看,也是愣在原地口中這這這這這!!!
王子這要是發生什麼新鮮事,不用過多長時間就能傳了個遍,大半夜的兮悎就聽說王子用了湖,不但如此還用了湖的嘴!
講的繪聲繪色,畢竟可是有奴僕看見的。
現在看這情況,所以……這到底是誰用誰?湖也太沒有分寸了!
兮悎長老繃著臉給白翎上藥,都是一些指痕,只不過紅的太厲害了些,而且上一下藥,白翎就抖一下。
這下兮悎也懷疑起了自己的醫術,讓火雲去把湖找來,他對鮫人的了解,遠沒有湖這個本族藥師了解的多。
湖早就在殿外等著了,原本他是在室內等白翎王子,可久等不見人,再上又知道他身邊跟著的那個叫印的奴才私自出去了,湖便直接去外面找,倒是沒想到白翎已經回來了。
聽了兮悎長老說的,湖挑了下眉,看向被紗帳遮掩住的床榻,他上前,距離床榻幾步停住,恭敬的問道:「王子可否給我看下傷痕。」
帳內的白翎沒有動作,他看著自己的小腿,沒有那個臉面給湖看,他在自己身上找了找,最終把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上面和痕跡比腿上的淺一些。
細膩的手腕探出,上面是一抹紅潤,湖上手碰了碰,兮悎不是說在腿腳上嗎?怎麼是在手上?但湖也沒有多問,好了一會他用只有白翎能聽到的聲音道:「不是什麼大事,這只不過是您太敏。感了。」
純血雌鮫,稀少又珍貴,極品,自是敏。感。
聽完湖的話,緊閉的紗帳被撩開一角,白翎臉頰還有未褪完的酡紅,但一雙眼眸像是含著冰渣子,他冷著聲道:「管好你的嘴。」
這是自然,但湖沒有就此退下,被撩開的紗帳一角隱約透出一股異香,他看著白翎的面龐,往前靠了靠,神色有些微變,「您身上的味道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