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個人都不會帶,廢物。」贏術跟著走了出來, 甩了甩手,抬腳隨意的把地上死不瞑目的頭顱一踢。
都交代了這些勼者一定要看緊了,特別是白翎,沒有命令其他人摸都不能摸一下,他就算是放個果子也只敢遠遠放,仗著有第五巫祝做靠山,手腳不乾不淨。
沒被佑大人剝皮拆骨還算是好的了。
他們都不把魯昂放在眼裡, 唯一頭疼的只有同是巫祝的尋幽了。
「宰了一個巫祝的孩子,贏佑瘋了?」
贏術:「魯昂摸了佑大人的人。」
尋幽:「……我知道了,他是腦子不清楚,人呢?我去找他。」
贏術,「佑大人把人扛進王帳了,你確定要現在去?」
尋幽:「……」
被扛進王帳的白翎被丟進了獸皮毛褥中,還不等他翻身,贏佑就壓了下來頭埋在他的脖頸吮了一口,白翎控制不住的全身發麻,後頸囊處驀的發燙,他面上發冷,抬手就揪住贏佑的腦袋,響亮的甩了人一巴掌。
「我的小王子。」贏佑停了動作,他捏住白翎的手腕,有幾分嘲弄,「好久沒見就這麼點力氣?攢了這麼多天的力氣,剛剛若是沒用掉。」他說著去解白翎的腰帶,「現在也可以和我打上一架了。」
他倒是沒想到他的小王子會這麼沉不住氣。
白翎抬起另外一隻手又甩了贏佑一把掌。「滾!」
「滾哪裡去?」贏佑不知從哪拿出一塊軟繩,把白翎的手捆了起來,「你答應我奉我為主,供我驅使,首先就要學會我的挑弄磋磨。」
白翎扭動的身子掙扎,怒目圓睜,雪白的腳踝若隱若現,看得贏佑口乾舌燥,他一把逮住白翎的腳踝,在上面親了一口,慢慢釋放自己的楔息,「來,把尾巴變出來。」
又想他的尾巴,做夢!
他不會在一個坑裡摔第二次。
白翎臉色坨紅,被標記過的勼根本就受不住楔息的引誘,他手指掐住掌心留了幾分清明,但聊勝於無,「就算變出來,你行嗎?」這一刻白翎真是感受到了楔者的盲目自大,他就那點的本事,還好意思在他面前狂妄的顯擺。
自己多大點本事自己不清楚嗎?
而盲目自大的贏佑罕見的沒有暴怒,「說的話還是這麼硬,軟話都不會說一句,明明身上軟的厲害。」他抬手揉捏著白翎薄紅的唇瓣,「吐出的鮫綃也軟不可思議。」
鮫綃?白翎一頓,心裡不知升騰起一抹不妙的感覺。
「多虧了你送我的鮫綃,不然我就真被你給毒死了。」
話音落下白翎瞳孔一縮,臉色變得有幾分刮白。
鮫綃?竟然是鮫綃嗎?怪不得,怪不得……
贏佑從剛剛拿軟繩的地方拿出一個圓形的口枷,「現在我到底行不行你都得受著,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贏佑目光深沉,「我那天只是先意思一下,你真以為我就那點本事?」
白翎抿緊了唇瓣,標記後的勼能感覺到自己楔者的怒氣,倒不是怯了這怒氣,而是贏佑此時的楔息濃的讓他窒息。
身上的狐裘被扒下來丟擲了出去,嘴巴被捏開,圓形的珠子口枷被塞入。
白翎還沒明白這是個什麼鬼玩意,口枷已經被栓緊。
口枷是這些天贏佑一點點打磨的,想要見白翎的時候就拿出來打磨一番,是一塊泛紅的石頭削減成小巧圓潤,用紅色的軟繩穿過,石頭價廉,色澤不夠鮮亮,可系在小王子口中,讓贏佑覺得甚美。
腳上的鐐銬在叮鈴哐當中被嗒的一聲解了下來,承重已久的雙腿變得輕快,但逃跑是不可能的,贏佑一把抓住,聲音粘稠,楔者的惡劣真真顯露無疑,「尾巴不出來也成。」
他強硬的把小王子的腿搭在自己的腰側,動作間撩起的袍子下兩塊白皙小巧的膝蓋骨被熏出一層欲色的粉,顫顫巍巍的緊合,卻被粗勵的大手強硬打開,「待會可要纏緊了,纏不住可是要受罰的。」
王帳里暖色升起,在外的尋幽看著魯昂的屍體,沉吟片刻,轉身進了關押著王族勼的帳子,許是刺激過大,掀帳進去,這個時間幾乎所有人的勼都沒睡,在看到尋幽進來,都驚恐的往身邊的人靠了靠,尋求一點安全感。
約摸過了好一會尋幽才走了出來,冷眼瞥了一眼頭身分離的屍體,「丟了。」兩個字說的隨意,畢竟死了就死了,難不成還要裹著屍體帶回去。
說罷尋幽剛抬腳要離開,他忽的抬頭,幾乎同時駐地的一個帳子以讓人啞然的速度染起了熊熊大火。
紅光幾乎是瞬間沖天,仿佛夜晚被照的驟亮。
駐地周圍尋幽設了結界,這結界能讓他察覺踏出踏入的人,可根本沒外敵入侵,若是普通著火也就算了,但這火燒的迅速又詭異。
指揮戰士們救火後尋幽立馬衝進了王帳,「佑!著火了!」
他急匆匆的闖入,正有些「上頭」的贏佑用獸皮裹住身下的人,眼眸猩紅的扭頭,「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