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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看來像阿洛這樣日理萬機的大忙人,每天找他傾訴解惑,求他辦事的人數不勝數,這些人都是光明神的信徒,他要是真想要找信徒來神殿侍奉輕而易舉,何必執著於和你的賭注?

還是說他其實重點不在於找人侍奉,而是你戲耍了他?

這倒是有可能。

光明神洛迦生於光明,所以眼睛裡容不下一點沙子,他最討厭欺騙,背叛,同樣的能被他擇選為聖子的阿洛估計耶很難容忍你這樣不信守諾言的行為。

你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儘管少年大多時候都是一副清冷孤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可他並不是因為討厭別人才擺出這樣的姿態,他只是單純的漠然,在他眼裡好像花草樹木,鳥獸蟲魚和人一樣,都沒什麼區別。

但這一次和以往不同,他的眼神是有波動的,很微小的情緒。

放在常人身上或許可以忽略不計,在阿洛身上卻可以算得上軒然大波了。

你不是一個死要面子,做錯了也不認錯的人,你沒有找什麼有的沒的的理由辯解,而是直截了當的道歉了。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去神殿應該提前告訴你一聲的。」

阿洛並沒有因為你的坦誠而感到欣慰,他唇角往下又壓了一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從沒有想過要真心侍奉祇,你所謂的想要成為祇的信徒都是騙我的?」

「啊不不不,不是的,你誤會了,我當時說的話發自肺腑,句句真心,絕對沒有欺騙你,欺騙祇的意思!」

欺騙神祇可是大罪,這鍋你可不背。

你的反駁太快,反倒顯得慌亂心虛。

阿洛心裡有些煩躁,一方面他覺得自己相信了你一個非信徒的話實在太過愚蠢,另一方面覺得還在執著於你的答案的自己好像比前者的行為更加愚蠢了。

你感覺到氣壓沒有緩和,反倒更低了。

阿洛摩挲著手中冰冷的權杖,權杖上的那顆本就璀璨奪目的金色寶石一閃一閃的,晃得你眼睛疼。

「那你為何不來?」

你發現他好像格外在意你沒來神殿的事情,你摸了摸鼻子,回答道:「因為克勞德少爺。」

「他死了?」

你噎了下,沒好氣地說道:「沒有,克勞德少爺活得好好的。而且他的病也治好了,過不了多久就能痊癒了。」

克勞德可是你的攻略對象,你敏感肌,聽不得他跟「死」這個字眼沾邊。

你這副氣鼓鼓的樣子落在阿洛眼裡卻只會顯得你很在意克勞德,在意的聽不得別人說他一句不好。

阿洛沉默了一瞬,「我明白了。」

當初你和他打賭就是為了克勞德,現在克勞德的病好了,你自然不用大老遠來神殿侍奉,更沒有必要獻上一切成為神明的信徒了。

那這麼看你並沒有欺騙他,你自始至終都是為了治好克勞德的病。

阿洛討厭欺騙,更討厭不忠之人,而你不僅沒有欺騙他,還對你的主人克勞德十分忠誠。

可他不知怎麼並不高興。

除了把人忘了晾了人一個月外,其實你並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現在事情也解釋清楚了,你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必要了。

於是你很心安理得對阿洛說道:「那個聖子大人,如果你沒其他的事情的話可以放我離開嗎?伊莉莎白小姐還在等我,作為女僕讓主人等候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主人?」

阿洛捕捉到了關鍵詞,「你的主人不是希爾頓家的小少爺嗎?」

你解釋道:「本來是這樣的,但是克勞德少爺已經把我送給伊莉莎白小姐了,我現在在公爵家的就職。」

伊莉莎白和克勞德有婚約這件事眾所周知,前者又是阿洛的學生,他想不知道都難。

因為兩人有這一層關係,阿洛很自然聯想到了克勞德是把你當成禮物送給了伊莉莎白,以此來討她歡心。

阿洛在聽到你是因為克勞德病好了,不再需要來神殿侍奉後是有些不虞的,只是那點兒剛冒出來的連他也沒弄懂的負面情緒,在聽到你說你被克勞德送給了伊莉莎白後,便被另一種情緒給蓋住了。

「……你怎麼了?」

「什麼?」

你見他毫不自知的樣子頓了頓,回答道:「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是我說錯了什麼話惹你不高興了嗎?」

如果說剛才因為你爽約沒去神殿的事情阿洛的怒氣值你能感受到的大概有一點的話,那現在他的怒氣值則明顯得都掛臉了。

阿洛有些愕然,原來剛才那種從心頭洶湧,控制不住要竄上來的陌生情緒就是怒火。

他沒有過去的記憶,自睜眼來便是神的眷屬,他一切的喜怒哀樂都來自於光明神……本該是這樣的。

但他因為你產生了波動。

阿洛意外卻不覺得奇怪,他同祇一樣偏愛忠誠純粹的人,即使你不是祇的信徒,你的忠心都應該值得稱讚。

因此他很生氣,為那個伯爵之子為討未婚妻歡心,輕易將你這樣的忠僕送人而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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