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怨恨他嗎?」
阿洛沒回答你為什麼不高興,反而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
話題跳的太快,你一時沒明白他說的是誰。
「希爾頓·克勞德,你原來的主人。你對他那麼忠誠,為了治好他的病甚至不惜為祇獻上一切成為信徒,祈求祇的賜福。可是他卻把你像貓狗一樣隨意送給了別人。」
他垂眸,雪白的睫羽隔著更為凜冽眸光。
「你不怨恨他的薄情嗎?」
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是怎麼在你短短的幾句話里聯想出這麼多的?
不過好像的確,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看克勞德對你的態度是挺隨意輕慢的。
雖然克勞德因為傳教失敗冷落了你一段時間,但一沒扣你工資,二沒降低你的吃穿用度,甚至生氣了做出的也只是不讓你貼身侍奉這樣不痛不癢的懲罰。
這和帶薪休假有什麼區別?
這麼好的主家你恨不得供起來,怨恨不了一點。
可你沒有為克勞德辯解,因為你想起「光明神的邂逅」這個任務還有一半沒完成。
這個任務沒有時限限制,不代表你就不著急。
這是個乙女遊戲,不是一對一純愛,在所有的攻略對象沒有全部出場之前,你所做的一切任務無論難度高低都只能算作前菜,距離正兒八經攻略還差得遠呢。
你回家心切,原本想著拿身份卡搞個神眷身份接近光明神,現在看來或許可以從阿洛身上下手。
你垂眸,低聲道:「我不恨克勞德少爺,我只是一個低賤的女僕,他有權利把我送給別人,當女僕也好或者當情人也好,我都無所謂,畢竟他是我的主人。」
「而且伊莉莎白小姐是克勞德少爺的未婚妻,如果把我送給她能幫克勞德少爺討得對方的歡心的話,我也會很高興的。」
阿洛胸膛起伏了下,心頭的怒火不減反增。
「你被拋棄了你竟然還覺得高興?」
你低著頭沒再說話,看上去是默認了,可你的肩膀卻在顫抖。
「啪嗒」一聲,地面砸出一點濕潤。
阿洛盯著地面越來越多的水跡,下頜繃得比他拉的弓弦還緊。
「……為什麼要說謊?」
「我,我沒有不高興,我也沒有說謊,我是真的在微能幫到克勞德少爺感到高興。」
「騙人。」
你感到下巴一片冰涼,少年的權杖輕抵,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你的臉抬了起來。
阿洛看到了你滿臉的淚痕。
「你要是真的覺得高興為什麼要哭?」
這樣狼狽的樣子被看到了你感到很難堪,慌忙偏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但你依舊嘴硬不承認。
「我,我這是喜極而泣。」
阿洛深深看了你一眼,順著你發紅的眼尾往下,銀白的權杖上的水痕剔透分明。
你胡亂抹了一把臉,「抱歉聖子大人,太晚了,我必須得走了。」
阿洛再一次攔阻了你。
「我還要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心甘情願想留在伊莉莎白身邊?還是依舊想要回到克勞德身邊,繼續侍奉他?」
你眼眸閃了閃,「我的意願重要嗎?我說過了大人,我只是個女僕。」
「我可以幫你。」
你猛地抬頭,眼神里的錯愕和一閃而過的欣喜毫不掩飾。
不過很快的,你又再次低下了頭。
「多謝你的好意,可我不是祇的信徒,你沒理由幫我,我也不想讓你為難。」
阿洛:「這沒什麼好為難的,我是聖子,哪怕是王宮那位也不能拿我如何。只是滿足你一個心愿而已,就當上次在神殿誤會你是邪神信徒,對你的失禮行為的補償。」
你小心翼翼地確認,發現他是認真的後不自覺彎了彎唇角。
「謝謝你聖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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