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些另有企圖的企業就會被擠壓到毫無生存之地。
「這不是您教我的嗎？我們是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楚逍寧靠著椅背，雙腿交疊，眸子裡露出戾意，「我確實不知道您的意思，但對我而言，我從來不會跟拖油瓶扯上關係。」
——「你……」
「奶奶，您都說了，周家小公子能力優秀，這點兒困難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吧？」楚逍寧笑出聲，「我確實很期待他的表現。」
——「楚逍寧！」楚老太太厲聲喝斥。
「奶奶，你還是多多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楚逍寧收起了笑容，「只要我多做一天初垣總裁的位子，您就會多一天安享晚年的時間。」
楚逍寧的話說得沒那麼明顯，但楚老太太年輕時畢竟不是吃素的，這就足夠讓她聽懂了。
現在楚家老宅那些人捧著楚老太太不過是仗著她的威嚴，能跟自己對抗。
如果初垣總裁的不是她坐，這個當下毫無權力的老太太還不知道會被扔到哪裡去。
這通電話被那邊氣憤地掛斷。
楚逍寧的面容立即恢復到面無表情，她看了眼時間，撥了內線讓雲芷進來。
「轉正答辯結束了嗎？」楚逍寧問。
「總裁，今天上午所有部門的實習生答辯已經全部結束了。」雲芷答。
楚逍寧皺了皺眉，「全部結束了嗎？」
「對，因為要跟下周春招初篩的結果一起發，時間比較趕。」雲芷如實回答，「因為總裁辦的實習生只有宋錦一個人，所以把她的時間跟度假村那個項目的實習生們安排在了一起。」
楚逍寧抿了抿唇，「行，我知道了。」
「沒出什麼問題吧？」雲芷試探性地問。
往年的時候都是這麼走流程的，她家總裁也沒問什麼，這會兒雲芷還以為是不是哪一步出現了不該有的狀況。
「沒有。」楚逍寧想了想，「那是所有的實習生都已經離開公司了？」
「對，走得早的周一交接完工作就走了，宋錦就是。」雲芷怕楚逍寧是擔心這個，「她是因為學校那邊關於論文的事情也堆在這周了，我就讓她先回去了。」
楚逍寧看出了雲芷的意思，安慰她一句，「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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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這天，宋錦趕到教室答辯的時候才知道，去年開題報告的答辯時間就已經開始了。
當時還是王彥明帶她，因為校企合作那個項目的原因她的所有流程都比別人慢了半拍。
要不是現在帶她的女老師願意幫她向學校申請，她還不知道要怎麼辦。
結束的時候，宋錦一個人在回寢室的路上走。
校園內禁止車輛鳴笛，來往都是慢悠悠的開著。
宋錦沒有注意，身後的一輛車跟了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