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識到的時候轉頭去看，又看到了熟悉的車牌號。
駕駛座上的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宋錦的步伐便停了下來，車子也就停了。
她往回走了幾步，車子也後退了些。
來回幾次，宋錦便走到車窗旁，透過玻璃盯著裡面的人看。
車窗搖下來的時候，楚逍寧的臉又一次出現在面前，她戴著墨鏡，那雙紅唇視覺上便被放大了不少。
「你跟著我幹嘛？」宋錦雙手放進衣服口袋，在四周張望了幾下。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楚逍寧挑眉，「你的轉正答辯通過了。」
「你走後門了？」宋錦腦子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答案。
「我不會給任何人走後門。」楚逍寧反駁了她這句話，把墨鏡取下來，露出那雙淡然的眼睛，「只是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就來告訴你。」
她的胳膊搭在車窗上，整個人看起來都閒適散漫，「當然，你也可以當我沒說。」
「所以呢？」宋錦覺得完全沒這個必要，她要是通過的話等郵件通知就行，哪用得著楚逍寧來親自告訴她。
「不好意思，我還是你老闆。」楚逍寧嘴角噙著笑，饒有興致地盯著宋錦。
「我還沒收到消息。」宋錦想了想，「應該下周一才會正式通知吧？」
楚逍寧搖搖頭，「這周末跟春招的初篩結果一起發。」
「這麼快？」宋錦瞪大眼睛。
她又一次感慨了初垣的工作效率，昨天剛答辯完，今天就出了結果，就算周末正式發郵件通知，時間也才四天。
這跟她去年秋招泡池子的感覺簡直是天壤之別。
楚逍寧的話里含了深意，「方便有時間的人快速入職，提前適應環境也是不錯的。」
「我又不是春招進來的，我適應過了。」
「你的開題報告答辯結束了？」楚逍寧隨口問。
「剛剛結束。」宋錦回答，但又覺得哪裡不對，「你怎麼我今天是開題報告的答辯？」
她只跟公司那些熟捻的人說了是這周，可沒說具體是哪一天，楚逍寧是從哪裡知道的？
楚逍寧笑了，「只要我想知道，就沒有不能知道的。」
「你問了筱筱？」宋錦剛問出口，就從楚逍寧的臉上知曉了肯定的結果。
看來她哪天還得跟小情侶那邊好好對個口風才是。
不少目光都聚集在這裡，楚逍寧開著惹眼的邁巴赫，宋錦孤零零站在原地，被周圍的視線弄得窘迫。
「你能不能別開著這輛車招搖過市啊？」宋錦往車的中間走了走，試圖用車身來擋著自己，逃避周圍人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