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柳清曜伸手將他的頭推開了。
沒錯,他直接推開了!!
容長風:「……」一下子就不嘻嘻了。
柳清曜轉身朝著公證人道:「獎品我自然是要的,不過勞煩這裡幫我暫存一下。」
在紅裙女子的壓迫下,公證人還是沒敢站起來。他調整了下跪姿,諂媚地笑道:「物品存放自然是沒問題,不過這人……可存放不了,請柳先生趕快帶走。」
柳清曜呆愣:「啊?」
「不行。」容長風沒有絲毫猶豫,嘴比腦子還快。
三人皆看向容長風。
公證人好不容易能把紅裙女子這個燙手山芋推出去,他不允許任何人阻撓,開口懟道:「你是誰啊?還能替別人做決定,給你牛的……」
容長風啞然,自己確實有些逾矩,他摸摸鼻子不再吭聲。
「我聽他的。」柳清曜斬釘截鐵地開口,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語氣中充滿著無需置疑的堅定,勢要給容長風撐這個腰。
他看向公證人,語氣冷硬:「我自己的事,就不勞煩你多嘴了。」
容長風詫異抬頭,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柳清曜,嘴角瘋狂上揚,仰著下巴看著公證人挑釁道:「聽到沒?」
「請不要為難我,先生,我們這不能寄存人體獎品。」公證人繼續爭取著,甚至把自己說得可憐兮兮。
「我說了,我們不要。雖然現在時代混亂,法不嚴明,但你們趁亂做著以人體為獎品的噱頭操作,這就是不合法的。」容長風蹙眉道。
公證人見無法改變,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你誰啊?你說我們犯法,就犯法了?基地哪條法度上說明了?有本事你找我們閣主啊?這武器閣還是在基地的庇佑下營業的呢!」
容長風冷哼:「我自會去找你們閣主的,基地的法度我也會催促著完善,這些都不勞你擔心了。」
站在一旁良久的柳清曜開口道:「我也反對人體獎品,這個獎勵我不會要。與其在這逼我帶走人,倒不如先問問人家姑娘是怎麼想的。」
正在一旁靠著擂台鐵鏈,猛猛吃瓜的紅裙女子突然被提到,她愣了下,摸著下巴思索良久。
突然眼中閃過狡黠,黛眉輕挑,軟著嗓子故作嫵媚道:「小女子,自然是願意跟著官人的。」
柳清曜被嚇得退後了幾步,聲音發顫:「啊?姑娘你……」
「大姐,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容長風在柳清曜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直接開口吐槽道:「不要看我們柳大俠一身古裝,你也在這古語,古裝劇看多了,就去洗洗腦子。」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們不需要你!」
「你居然叫我大姐?」紅裙女子驟然炸了:「我有名字,我叫情月!還有你憑什麼替柳大哥做決定?」
「柳~大~哥~」
這三個字喚得那是一個濃情蜜意,直讓人酥到了骨子裡,要是任何一個正常男子早就對她言聽計從。
可惜柳清曜和容長風都不是正常人,一人面無表情翻著白眼,另一人則驚慌失措地思索著對策。
情月:「……」
麻了,她第一次失手,這兩人真的是男人嗎?
她組織了一下表情管理,眼含春水重新問道:「柳大哥,真的不要我跟著嗎?」
「抱歉……」柳清曜眼神真摯,「姑娘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良人,日後的你是自由的,不受任何人拘束,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情月有一瞬間動容,裝作的深情甚至有些崩裂,她低頭呢喃道:「自由……?」
柳清曜也看出來了端倪,無奈道:「姑娘沒必要戲耍我,害得我以為真的辜負了姑娘的真心。若是這裡執意要讓我帶走你,那也請姑娘放心。今日只要出了這扇門,你就是自由的。」
情月也懶得繼續裝,但是還是不死心追問道:「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哪怕一點點的心動?!」
柳清曜搖頭,欲說些什麼。
容長風直接搶先回答道:「說了沒有,你還要問幾遍?有完沒完?你還以為你是物資呢?所有人都喜歡你?」
情月氣得眼淚差點出來,雖然容長風說得也沒錯。但她一直受人追捧,她輕輕勾勾手指,無數的男人願意獻上生命,她從未被如此對待……
情月幽怨地開口譏諷:「你們不會是gay吧?」
柳清曜一臉疑惑:「請問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