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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曜也注意到了小四的眼神戲,問道:「他是在給你暗示什麼啊?」

溫良翻著白眼道:「他的意思是讓咱倆趁亂將司徒俊抬進醫生辦公室,找張遼醫生做主。」

「那……咱們走吧?」柳清曜將司徒俊往上抬了抬,同意了這個提議。

「不是,你是當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啊?」溫良一臉無奈,苦笑說:「他們這麼多人,就憑咱倆都不一定能毫髮無損地成功進去,更別提還帶著一個昏迷的傢伙,這完全不可能。」

「那怎麼辦?」柳清曜的動作一頓,看向昏迷的司徒俊,說:「難道把他拉出去嗎?等容長風辦完事回來主持公道?」

「或許……只能這樣了。」溫良自己承認了,卻依舊感覺有些難以啟齒。

此時的小四已經被趕到門外了,他死死扒著門框,朝著男孩喊道:「你叫這些人對我朋友輕點,你這保安下手沒輕沒重的,我朋友身負重傷受不得這些。」

男孩整個人往背椅上一靠,沒理會小四的話,他完全放鬆下來。他本以為這些人是一塊難處理的硬骨頭,沒想到竟然如此輕鬆。

保安列隊已經到了柳清曜他們眼前,見這兩人沒邁腿,似乎有不想走的意味。

為首的保安隊長,伸出手掌正要搭在柳清曜身上,卻被他冷冽的眼神嚇退,轉而搭在了溫良身上,扯著他的袖子就要往外拽。

溫良身上壓著司徒俊大部分的重力,正努力保持著平衡,這一被扯動,整個人都有些踉蹌,身上的司徒俊也搖搖欲墜,似要倒在地上。

柳清曜抬手幫忙扶了一下,將司徒俊的身形穩穩靠在溫良身上。他抽身而立,先是抓緊了保安隊長搭在溫良身上的手腕。

隨後,他的手部微微用力,將保安的手腕輕輕扭轉,伴著保安的慘叫聲,這隻多餘的手順利地從溫良身上摘了下來。

柳清曜手腕一甩,抬腳一踹,那肥頭大耳的保安隊長就如斷了線的風箏,「嗖——」得一下,輕飄飄飛出去幾米,正好砸在男孩前面的凳子上。

「咚——」椅子應聲而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醫院。

柳清曜拍拍手掌上並不存在的浮灰,站在溫良和司徒俊前面,將兩人護在身後,他下巴微揚說:「抱歉,我朋友身體不好,別離他那麼近,因為我下手沒輕沒重。」

「咳咳咳!」保安隊長不停地咳嗽著,顫顫巍巍地爬起身來,退到了後面,不敢再上前。

男孩從座椅上驚坐起,猛拍一下桌子,怒道:「你是想鬧事是嗎?在醫院鬧事,小心被逐出基地。」

「我從沒想過鬧事。」柳清曜垂眸抬起劍鞘,輕輕撫摸著劍鞘上的紋路,抬眼盯著那人,薄唇輕啟:「可若是有人逼我,那可就真不一定了。」

伴著話音,他抽劍而立,將泛著銀光的長劍背在身後,掠起的劍風吹開他的長髮,他輕聲一笑:「逐我出基地?我又不是從正門直接進的,我能進一次,就能進第二次。」

「你……你……你怎麼能如此囂張?」男孩的氣焰已然熄滅,他聲音都有些發顫。

「謬讚,剛才的你更囂張,我完全比不過。」柳清曜將長劍一揮,劍尖點地,說:「不如我們看看是我先被逐出基地,還是你先喪命?」

溫良在後面小聲地喚著他的名字:「柳清曜,別衝動!」

柳清曜背在後面的手,做了一個輕輕往下壓的手勢,他讓溫良別擔心,他自有對策。

男孩眼含淚珠,一副被欺負很慘的樣子,怯懦又惹人憐愛的目光往遠處看著,他聲音又夾又柔地喚道:「錢哥~這些人鬧事!」

柳清曜挑眉,果然讓他等到了,他倒要看看這家黑心醫院的幕後主使是誰。順著聲音呼喚的方向,他側身而望。

一抹熟悉的身影闖進他的眼眶,竟是容長風的老熟人,也是曾經幫過自己,並且有過幾面之緣的武器閣閣主——錢利。

想到刻意攬財的武器閣,看著眼前這個黑心醫院。柳清曜輕笑,暗自吐槽:他倒是對得起他的名字,為錢瘋狂,利益至上。

男孩已經小跑過去,攀附上了錢利的胳膊,他指著柳清曜的身姿,似小孩子撒嬌一般說道:「就是他,他為首漠視醫院規定。」

看來是找到撐腰的人了,男孩的身子挺直,聲音也大了些,理直氣壯里夾雜著委屈無措,倒是個演員的好苗子。

柳清曜倒也不慣著,率先耍了個劍花,以儆效尤,隨後拿著劍微微拱手,眼睛落在錢利身上,說:「錢閣主,好久不見。只怕您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了。」

「哪有哪有!哈哈哈。」錢利爽朗一笑,撇開男孩纏著他的手,為自己開脫著:「我雖然記性不大好,但柳兄弟的英姿可是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怎麼會忘記呢。」

「不過……」他話音一頓,問道:「柳兄弟這是在做什麼?這可是嚴禁喧譁打鬧的醫院,我送你的劍倒也不是這麼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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