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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欠他的救命之恩,便折換些銀兩給他,聽乳娘說晉王捨得為她投錢,可實際缺少銀兩,府里的積蓄相比於其他皇親貴戚,少的可憐,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已。

乳娘曾在洛陽的世家待過,岑璠並不懷疑這是假的。

他不回來,岑璠反倒是自在了不少,閒來在屋內畫了一幅幅畫,還學起了洛陽城內新傳來的烹茶之方,夜裡也比之前睡的早了些。

有一日的清晨,晉陽下起第一場雪。

這裡比彭城下雪早些,北風蕭瑟,片片鵝毛,點點揚花,直到夕陽落時才停。

夜裡萬籟俱寂時,只剩門外一陣嘎吱腳步聲

門外不知何時堆好了一隻不算小的雪娃娃,娃娃臉上言笑晏晏,五官刻畫精細,栩栩如生。

路過那雪娃娃時,腳步聲停了許久。

隨後乾澀的步聲愈發疾快,腳印的一串腳步也愈發稀疏。

岑璠已經洗漱完,準備吹燈。

他的靴子半濕,身上帶著寒冷,連耳朵都紅了些。

岑璠愣了愣,又籠起了燈火。

元衡簡單洗漱後吹了燈,如同前些日子一樣,並沒有碰她,只背對背靜躺。

岑璠似已習慣,睡得安心。

只是還沒睡著,背後尚存的一股寒氣靠過來,那雙微涼的手準確地伸過來,錮在她的柳腰上。

第60章 我其實做過很多夢

那隻手用力,頃刻間寬實的身軀覆上來,熱氣撲灑在她的頸間。

近一個月來他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岑璠幾近要忘記這檔事是什麼感覺。

衣帶被扯開時,岑璠身子微顫,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耳畔的呼吸粗重。

那感覺陌生而又危險,她的手本能拽住他背上的衣裳,慌亂之下,又漸漸抓緊他的手臂。

元衡似是有所察覺,從她身上退開,停滯了一刻,而後坐起身來。

他坐在她的腿上,衣裳一件件甩在床上,動靜

並不算小。

岑璠能感覺到他不耐煩,身體愈發打顫。

她身上的衣裳還算得上齊整,只雙腿被蜷起,涼颼颼的。

腳踝被握得發疼,太久沒有過,闖入的時候,岑璠身上直冒冷汗。

不似平日裡的糾纏,他並未與她有太多肢體接觸,也未吻她,只一直在上俯視。

兩道呼吸逐漸錯亂,一層層汗滲出,岑璠漸漸禁不住,唇起開發出些許聲音。

他一反常態,捂住了她的唇,岑璠趁機蹬了一腳,他冷麵揪了一旁散亂的衣裳,綁在她腦後。

一室沉寂,只露出斷斷續續的悶哼聲,聲音小到門外的人都不曾察覺。

再停時岑璠身上的衣裳還是齊整,元衡她腦後解開系成死結的中衣,叫了守夜的奴婢,讓她去沐浴。

岑璠眼眸紅潤,張嘴喘息,許久才撐起身。

她收起眼中的淚,淡淡問了一句,「殿下可有喝藥?」

她向來懂得如何激怒自己,這點元衡領教過。

他穿起上衣,湊近些,不甘示弱問道:「本王便是不喝又如何?」

岑璠臉色煞白了一瞬,似是想確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元衡道:「王妃不想洗也可以,若是有個孩子,王府不是養不起。」

岑璠立刻坐起身,去了淨室,渾身上下都擦洗了一遍,魂不守舍。

她能感覺得到他留下的東西淌出來,他說的話也還在耳邊迴蕩……

她靜靜思量許久,喊來婢女,要了一碗避子湯。

那婢女似有為難,可到底是出了淨室。

池水漸漸變得溫涼,岑璠沒等來避子湯,卻是等來了闖進來的晉王。

元衡站在不遠處,冷道:「本王剛才喝過,王妃可是滿意?」

岑璠眼眸微動,驚訝一瞬,到底還是心落了回去,只說道:「多謝殿下。」

她道謝的時候背對著他,沒有等到回聲。

想必他一定是氣壞了。

許久之後,他才道:「洗完就出去。」

岑璠倒也不猶豫,當著他的面赤腳走出湯池。

她朝衣裳走去,便聽到撲通一聲落水聲。

她微微向後望,倒也沒說什麼,徑直離開。

元衡再回來時,她已經睡下。

他吹了燈,依舊同她背對背躺著,中間隔了一個人的間隙,連髮絲都沒有一點接觸。

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

第一場雪過後,晉陽的每個清晨都會結起一層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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