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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回來的時候比之前勤了些,只是每次來都帶著自己的目的。

他還是不喜歡她在床榻上發出任何聲音,時常堵住她的嘴,自己也從不說一個字。

像是單純地拿她發泄,消耗她的精力。

府中的人都能看出晉王的態度,說的最多的還是晉王如何對她厭煩。

可說來說去,一件件冬日裡的皮貨還是送到了她手上,不僅送去了,樣式還不少,有幾件大氅甚至是狐狸皮料做成的。

府里有一批紅梅開了,開在西側的小院旁,槿兒興致沖沖同她說,岑璠披上件兔毛襦襖,隨幾個小婢女一起出了門。

那株長得最好的紅梅開在院外,樹枝茂盛,一枝紅梅悄然伸進院子,散發著暗香。

岑璠手裡揣有一隻湯婆子,雪白的頸露出半截,仰頭看那紅梅,看的出神

她將手上的湯婆子交給槿兒,拿了剪子,想要剪幾枝下來。

槿兒道:「姑娘手還疼,還是奴婢來剪吧。」

這幾日天冷,岑璠手上的舊傷確實時不時疼痛,她便又拿回湯婆子,給槿兒指了幾處,剪下來幾枝,又在樹上摘了一筐梅花。

摘過梅後,幾人未多停留,回了院子。

槿兒換上剛摘的那枝梅,撒了些水。

屋子藏起暗香,岑璠讓槿兒將那筐梅花交給了灶房,午膳時做成鮮花餅。

這些日子岑璠習慣了自己用膳。

他依舊是那樣整日裡冷著臉,惜字如金,除了床笫之歡,算得上冷淡,不再執著問她到底是不是喜歡他,為什麼不想生孩子。

說白了,他好像是有了自知之明。

午膳過後,喜鵲卻送來一瓶藥。

那是元衡派來她身邊的婢女,岑璠一直都知道。

自從五公主被送走後,喜鵲在她身旁出現的也少了些,不僅如此,王府內其他伺候的人也少了許多。

不過人撤走,也意味著監視她的人會少些。

喜鵲道:「這個是太醫上次開的藥,殿下說王妃既然手疼便抹些,王府內不缺這些藥材。」

手疼的事,岑璠只告訴了乳娘她們。

他如何得知的?

岑璠一時想不明白,淡淡道:「替我多謝殿下。」

喜鵲也沒多逗留,似是不想同她有太多牽連。

岑璠也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是失寵了,再在這裡怕是也要招晉王厭煩。

只是當晚,失了寵的王妃還是被「臨幸」了一番。

不同於之前,他今晚點了燈,只是仍沉默寡言,神情淡漠。

穿上衣裳時,岑璠還仰躺在床上,渾身像被浸在水裡一般濕漉漉的,臉上顯著潮紅。

元衡抱起她去淨室,將她扔在水裡,跟著下去,自顧自洗了洗。

「你弟弟今日來了信,韓澤明日會把信給你送來。」他交代道:「你畢竟還是孤的王妃,今年皇宮元日宴,隨孤回洛陽。」

他說完這句話,便從池子裡出去,快到連道謝機會都沒給岑璠留下。

岑璠有些驚訝,張開嘴的瞬間,卻不巧瞄到他的腰腹。

腰間那處,尚沒有下去......

岑璠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

他穿好衣裳,微微回頭道:「今天送來的藥,自己往手上塗。」

岑璠立刻頷首,身子卻往水裡又沉了些。

再回房時,他已經完全恢復了常態。

岑璠放心在他眼前塗好藥。

除了剛才說的那句公事,他似真的沒有話想說。

岑璠這幾日總是陷入懷疑。

他似是真的不在意他了,可若真說不在意,卻又總不像。

畢竟夜裡他還總是賴在主屋,沒趕她去別的地方,也沒有苛待她。

外面的人說她失寵,也只是因為他臉冷了些而已,倒也沒不顧她的死活。

岑璠也不問他,若是真的猜到了他的心思,依他的德行,說不定還要惱羞成怒......

她同他一般沉默,自覺睡到床的內側,什麼態度也沒表示。

元衡熄燈時,偶然間瞥見了屋子裡的紅梅。

今日在西側小院見到她時的場景又浮現在腦中。

似雪的膚與白雪相映,她娉婷裊裊,抬頭望梅,一枝紅梅遮住她的發梢,像一枝梅簪,襯的人愈發孤傲冷艷。

上一世的她也摘過梅,想必摘梅時也是這般,讓人離不開眼。

燈火透著溫暖,即使還是被吹滅了,也有暖意殘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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