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迴避,芙蕖越是主動,半邊身子掛在他肩頭處,渾圓順著他的胳膊下滑,「遲淵……」
她一遍又一遍呼喚他的名字,濕漉的青絲慵懶散下,腦袋不安分地攢動,往遲淵懷裡擠去,遲淵不得不環住她的腰肢。
起先還能忍受,直到一隻手順著他的小腹而下,遲淵再不能裝作無動於衷,想制止,對方已然得手。
許是壓抑得狠了,芙蕖的手勁兒不小。
驟然一捏,遲淵立時出了一腦門的汗,滾動的喉結無法遏制地發出低吟,痛而愉悅。
曾經數次的同床共枕,芙蕖分辨得出,他是舒服的,便愈發肆無忌憚,隔著衣裳變著法的捏圓搓扁。
「遲淵。」
少女的唇吻過他的胡茬,吐氣如蘭,「……大夫來不及的,你先做我的解藥,可以嗎?」
她為他做過解藥,這一次,也該換換了。
遲淵的注意力卻在「先做」二字上,什麼意思,他先來,然後還要誰?
他不由心頭火起,反客為主,將芙蕖推倒在地,枯草之上,鋪著他的外衫,他一面忍受少女的挑釁,一面咬牙切齒地問,「我先做解藥?」
芙蕖被他推到在地,索性舒展四肢,篝火映出她緋紅艷麗的臉頰,「這裡沒有別人,你先……唔……」
餘音淹沒在男人的唇齒間,輕而易舉地撬開牙關,彼此糾纏,再分開時,芙蕖有氣無力,癱軟成泥。
遲淵的眼神從憐惜,漸漸爬上墨色,黑而深沉,透著凌厲,「解藥只能是我,不能再有第二個,第三個。」
腰間匕首抵著,惡狠狠地警告她。
「你看看我,可還認得我是誰?」他不想不清不楚的,事後再被她一句「忘了」「不記得了」「誤會」之類的言語推開。
芙蕖並不懼怕他的威脅恐嚇,彎唇淺笑,剛被親腫的紅唇泛著晶瑩的水光,「你是我的將軍,是我的遲淵。」
她柔聲低語,雙手捧住他的臉,再次吻了上去。
這足夠表明她的誠意。
遲淵沒有動作,只是睜著眼,可以看清她臉上的沉迷享受,沒有勉強,沒有為難,是真心實意的,選擇他。
因為著急,芙蕖的吻不似遲淵那般綿長旖旎,生疏又急促,胡亂親了幾下,她便主動撕開他的衣襟,以往看遲淵做這種事十分熟練,想當然覺得自己也可以,當她用力撕扯過後,對方的衣襟只是皺了些,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四分五裂。
在遲淵饒有興致的目光下,芙蕖尷尬又不服輸,再次嘗試無果,只好老老實實去解他的腰帶,可她太著急了,全無方寸,折騰半天,她小聲埋怨起來,「你倒是幫一下……」
「難得芙蕖想要,我當然得矜持。」
他深深明白,太輕易得來,就不會珍惜。
他不想被芙蕖再拋棄一次。
芙蕖越著急,藥性催發越是強烈,眼尾的淚珠大顆大顆地落。
他實在太過分了。
芙蕖停止了吻,推開他。
遲淵歪倒在一旁,以為芙蕖是生氣了,再抬眼去瞧,哪裡還是方才的模樣?
她再次做出在馬車上自己給自己上藥時的動作,裙擺捲起,皙白的雙腿彎曲,火光下,明晃晃的白與粉,像是漲潮的湖水,蕩漾著晶瑩的波光。
太難為情了,芙蕖閉著眼,睫毛不停地抖,嗚咽著,濃濃的哭腔。
遲淵腦袋轟然炸開,不是流鼻血那般簡單了。
約莫是羞的,遲淵臉上詭
異地紅起來,呼吸凝滯,肌肉發緊,全然忘了動作。
芙蕖真哭了,「你、你……」
她實在羞於啟齒,她都這般主動了,遲淵要麼是不喜歡自己,要麼就是……不,她試過了,他那處沒問題。
遲淵連滾帶爬地過去,粗糲的指腹撫過她的眼尾,下一刻,粗重的吻如同疾風驟雨,鋪天蓋地,他含著她的唇,像是品嘗最珍貴的食物。
山間悄然下起了雨,雨打花叢,叮咚作響,起初是柔和的細雨濛濛,洞口旱了多日的野花微微搖擺,滿是饜足,拼命汲取雨露,藏入花間,直到雨勢毫無預兆地轉為急促,花間積攢的雨露溢了出來,壓得花瓣凌亂,東倒西歪。
洞外疾風驟雨,洞口卻相對安靜,篝火漸漸暗了下去,黑暗裡,在他後腰上的小腿亂晃胡踢,芙蕖哭啞了嗓子,滿眼是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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