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婆子說是我買兇,那就是我啊?」
蘇錦書冷笑。
「物證人證都在,豈容你抵賴?」
杜嫣然對幾個身強力壯的婆子招招手,「把她抓起來,拖下去狠狠地打,就不信她不承認!」
幾個婆子里有兩個是杜嫣然身邊伺候的,從杜家跟過來的,自然聽她的,其餘幾個都是秦府的人,她們扭頭看看主位上坐著的秦老夫人,沒老夫人的命令,她們沒動。
那倆杜府婆子朝著蘇錦書逼近。
秦逸之對著知牧點點頭。
知牧一步朝前,擋在蘇錦書身前,冷冷地看著那倆婆子。
兩個婆子哪兒敢跟知牧對陣,當下不得不退後。
杜嫣然面子被卷,跑到秦老夫人跟前,撒嬌道,「老夫人,您瞧瞧知牧,他怎麼還明目張胆地護著幕後主謀啊?」
秦老夫人掃了一眼知牧,知道這是秦逸之的意思,當下拉過杜嫣然的手,輕言細語地安撫,「嫣然丫頭,既然人都在這裡了,也不怕她跑了,多問問多查查,也是防著冤枉了好人不是?」
「她怎麼可能是好人?一個鄉下村姑,憑著生得一張狐媚子的臉,到處勾連男人!」
杜嫣然此話一出,秦夫人的表情不好看,有修養的夫人小姐也都背地裡撇嘴,這杜家教出來的女兒可不咋地啊!還沒出閣呢,這就滿嘴勾連勾連的胡沁!
蘇錦書有意無意地看了秦逸之一眼,這一眼裡都是同情與幸災樂禍!
秦逸之的眉頭緊緊地擰巴成一個疙瘩。
他怎麼會不明白,蘇錦書這是同情他一旦娶杜嫣然過門,秦府後宅就不愁見天雞飛狗跳了!
哎,不是,幸災樂禍又怎麼說?
我……我不就給你開了張白條,你就這麼急不可待地想看我笑話?
秦逸之心口發悶,氣得想吐血。
「說到證據,我也有!」
蘇錦書有點累,看戲的心情都沒有了,她從順子手裡接過一枚玉佩,玉佩材質一般,上刻著兩字:燈草。
她高舉玉佩,「哪位是燈草?」
「燈草?你的玉佩怎麼會在她手裡?」
杜嫣然跳起來。
燈草是她的貼身大丫鬟,打小就跟著她了。
燈草去摸腰間,果然系在腰間的玉佩沒了。
「小姐,奴婢……奴婢也不知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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