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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啟人的衣著服飾和大鄴有著很明顯的差別,他們一到,蕭勿便牽著沈意之進了一間成衣店去為沈意之挑選服裝。

不過沈意之的身量與屋啟人相差較大,沈意之是嬌小類型,在京都算是中等體型,放到屋啟來,就顯得格外小鳥依人。

成衣店勉強翻出來一件適合沈意之的,沒有多的可以挑選,她便直接去換上了。

沈意之穿著蔚藍色衣裙,裙擺流蘇搖曳,環身鈴音,竟是蕭勿從未見過的異樣美,叫他一時都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沈意之走到他面前,他才伸手去將沈意之高高抱了起來。

沈意之毫無手勁地打了打他的肩,不太好意思地望著店家。

店家是個濃眉大眼的屋啟女子,她笑著寬慰道:「你們大鄴姑娘就是容易害羞,我們這邊即使是在街邊親吻又如何?」

這樣一說,沈意之更羞了,蕭勿笑著將她放下來,把沈意之腦袋按進自己懷裡,道:「我夫人臉皮薄。」說著,他丟給店家一錠銀子便帶著沈意之離開了。

「哥哥,你還沒說,我穿這個好不好看呢?」出了成衣店,沈意之曬著月光才好意思開口問蕭勿話。

「好看,好看到,我就想一直抱著你。」蕭勿低著嗓音,只叫沈意之一人聽見。

沈意之低下眼去,悄悄笑著。

面前忽地被一個高大身影遮住,蕭勿的手臂伸過來將她向後帶了幾步。

「是你?」身前的人用蹩腳的大鄴話問了句。

沈意之抬眼,就見竟是初到白馬道時,在牢中遇見的那位高大男子。

男子身量與蕭勿差不多,他一直是那副不屑的模樣,看了眼攔著沈意之的蕭勿,又低下眼問沈意之:「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是因何故去白馬道,我便是因何故來到屋啟。」沈意之也不想與他有過多糾纏,抱了抱蕭勿的手臂,準備繞過此人。

「多謝了。」沈意之走到他身側時忽然聽見他道,「那日。」

沈意之下意識抬眼去看蕭勿,蕭勿沒有看她,只盯著那男人,神情莫測。

「你救了我們,要報答的。」

「不用了,我也只是為了自己。」說完沈意之便硬拉著蕭勿走了。

蕭勿沒有再講話,只是,那個委屈小狗好像又出來了。

代價就是,二人終於找了客棧歇息後,蕭勿又把她當飯吃了。

-

次日一早,木蓮就派了人來客棧門口等著,接二人,入皇宮。

屋啟皇宮與大鄴的也不相同,大殿之外並不寬敞,但小植小景也顯得更有人情味。

建築多用琉璃材質,更顯得富麗,侍女們在前方帶路,繞過重重鮮亮的水晶燈,琉璃雕像,一次次掀開水晶吊簾後,沈意之終於見到了身著華貴屋啟服飾的木蓮。

木蓮見二人進來,連忙揮手叫侍女們都離開了,她兩步上前,在蕭勿和沈意之面前站定,還是行大鄴之禮,「殿下,王妃。」

蕭勿:「既是在屋啟,便不要這樣疏離客套了。」

木蓮引二人入座後,便開門見山。

「這些年已將相嫪的勢力收回了多數,我才偶然得知了一些消息。」

相嫪與皇帝多年前同時愛上了一名女子,便是木蓮與白珍珠的生母,而她們的母親在生下她們後不久就因病故去了。

相嫪為報復,悄悄將這兩個孩子丟去了雁北的冰天雪地里,目的就是有朝一日這兩個孩子成為敵國之人,叫她們與國王骨肉相殘。

這之後,相嫪便開始了掌控屋啟的計劃。

他沒料到木蓮竟被國王的人找到,並且帶回了屋啟,打亂了他的計劃,導致直到大鄴太子來和談那時,才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木蓮回到屋啟後便開始大肆收買人心,一次次地將國師的計謀壓制下來。

他只能借了大鄴人的手,開始挑起兩國紛爭。

但木蓮總是能次次擊中他的七寸,至此,已經開始魚死網破,要用屋啟的手,攻打大鄴。

大鄴兵馬強盛,他不可能有勝算,木蓮怎麼也想不到相嫪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蕭勿聽木蓮講這些,視線認真看著木蓮,手卻還是不放心地一直抓著沈意之。

這段時日他總這樣,像是要把這輩子的手都現在牽完似的。

木蓮也看出二人總算和好了,一臉欣慰。

沈意之一早便覺得木蓮的氣質非同一般,此時觀察她的談吐,也發現確實有了帝王氣質。

蕭勿:「我與麼麼想過這些,此次過來,也是問你的意見,我們與白馬道裡應外合,從屋啟內部斷了相嫪的兵馬,我父親再從白馬道攻打,一舉拿下相嫪。」

木蓮點了點頭,「我也想過,但目前有個問題就是,簫煥的兵,都在屋啟。」

沈意之嘆道:「百足之蟲啊。」

「況且,斷相嫪兵馬容易,保住民心卻難。」

這些年,屋啟的百姓都認為自己應奪下大鄴,去那富饒之地生活,屋啟本就是馬背上的民族,他們更願意去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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