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話是岑橋教她的。
她還因為太多太長,跟岑橋吵了幾句。
生怕溫瓷察覺不對,不停催侍者:「快點關電梯,你磨蹭什麼呢?」
侍者邊道歉,邊把電梯關了。
岑橋從轉角走了出來。
看著電梯停到五樓,她笑容惡毒又囂張:「跟我斗,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
先去洗手間,不緊不慢的整了整妝容。
磨蹭了一會兒,算計著時間差不多了,才踩著高跟鞋去包廂。
坐到了傅景淮旁邊。
傅景淮剛趕走一個搭訕的。
心裡正煩。
有人坐過來,他以為是溫瓷回來了,想責問她怎麼去這麼久。結果看到是岑橋,不耐煩的道:「誰讓你來這兒的?」
岑橋眼神委屈。
手悄悄攀上他的手臂,輕輕晃著:「淮哥,你好多天沒去看我了。我最近學了套舒筋活血的手法,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幫你好好放鬆放鬆身體。」
傅景淮扯開她的手:「你先回去,有時間我會去。」
岑橋:「淮哥,那我等你。」
起身時,她特意往總督夫人那兒看了一眼。
總督夫人也發現了她。
眉頭擰成了疙瘩,對身後的劉嬢嬢道:「跟去看看,她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劉嬢嬢去了。
不多時,神色慌張的回來了。
「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貼在總督夫人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總督夫人到底是總督的正牌夫人,被安排在女客的主桌。
劉嬢嬢這一來一回的,引來不少人注意。
尤其是宋韻玲。
總督夫人找藉口離席,宋韻玲察覺有情況,立馬也起身跟了上去。
五樓包廂和下面三層不同。
下面三層的包廂只能用來吃飯,而五樓,不光能吃飯,還有臥室,能睡覺。
總督夫人趕到五樓。
就看到其中一間開著門的包廂里,沈詩瑤和一個男人滾在了一起。
總督夫人兩眼一黑,差點昏過去。
劉嬢嬢趕緊扶住她。
宋韻玲見狀,捂著嘴笑了起來:「不愧是大夫人親手教出來的人,膽子真大。」
總督夫人眼前又是一黑。
渾身發抖,指著沈詩瑤半天,沒說出話來。
一個勁兒拍心口。
沈詩瑤扯過被子裹住身體,先是哭著說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咬牙切齒的說是溫瓷害的她。
溫瓷從另一個方向過來。
甩著手上的水,納悶的問:「樓下洗手間還沒好嗎?你們怎麼都上來了?」
聽到她的聲音,沈詩瑤發出尖銳爆鳴。
「溫瓷,我要殺了你!」
她裹著被子衝出來,正好對上傅景淮漆黑冰冷的眼神。
腿一軟,跌到了地上。
溫瓷一直不回去,傅景淮覺得不對勁,就出來找人。
碰到了看熱鬧的黎裕坤。
黎裕坤喊他一塊來了五樓。
總督夫人有意遮掩,但沈詩瑤哭鬧聲太大,引得不少人過來圍觀,想瞞都瞞不住。
宋韻玲請來了傅總督。
傅總督當場就炸了。
拔槍對準了屋裡的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老子眼皮底下亂來,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男人嚇的面色如土。
顧不得身上未著寸縷,沖了出來。
在眾女驚叫躲閃聲中,撲到了溫瓷跟前:「姐姐,姐姐救我,是你讓我來的,我這麼聽你話,你不能害我呀。」
第25章
自證
男人,是溫瓷去醫院送資料時,見過的小醫生。
他話一出口……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聚在了溫瓷身上。
傅總督和總督夫人臉上,帶著不同程度的震驚。
尤其是傅總督,他手裡的槍還沒放下。
傅景淮眸色烏沉。
情緒不明。
黎裕坤帶著好整以暇的笑。
其他人,有純粹看熱鬧的,也有知道溫瓷身份,幸災樂禍的。
施家姐妹也夾在人群里。
施愛媛沒什麼表情。
施念媛很興奮。
柴伊人想上前幫忙,被柴夫人死死摁住。示意她別瞎摻和,這種事,外人不能管。
溫瓷在小醫生撲過來時,後一步躲開了。
平靜的模樣與平時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