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公子哥張與和笑了:「你過生日,我們出去玩不帶你?」
傅景淮生日?!
溫瓷詫異的望向傅景淮。
他的生日,怎麼傅府一點動靜都沒有,總督夫人也沒說要請他回去吃飯。
難怪傅景淮問她怎麼沒買小蛋糕。
她應該去買上才對。
傅景淮看出溫瓷心中所想,淡漠的回了句:「我不過生日。」
對張與和道:「你們去玩吧,記我帳。」
張與和挑了挑眉。
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
溫瓷:「……」
她是來道歉的,歉已經道完了,再待下去,說不定又要惹出什麼不快。
不如趁現在趕緊溜。
想到這兒,溫瓷對傅景淮道:「二少帥要和朋友們出去,我就先走了。」
拎著小包就要離開。
賀川提議:「一起吧,正好和大家認識認識。」
「不了吧。」溫瓷說。
她不想一起。
就像她不願意把自己的朋友,帶給傅景淮認識一樣。他們的關係並不被兩人認可,貿然往對方的朋友圈裡闖,只會令對方厭惡。
她剛道完歉,不想再惹傅景淮煩。
而且……
傅景淮脾氣陰晴不定,萬一當著很多人的面對她冷嘲熱諷,她會覺得尷尬和丟臉。
不如先走。
回頭補個小蛋糕,給他當生日禮物。
見她不答應,張與和也開口勸:「景淮還是第一次允許女人進他臥室,說明你不是外人。我們也很久沒聚了,一塊兒給他慶個生。」
溫瓷笑笑:「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吧。」
傅景淮臉色沉了下來。
語調涼涼的,譏諷張與和:「看不出來人家不想去?這麼喜歡強人所難,你不如去開個書塾,好歹還能得個教書育人的名聲。」
說完,從兩人中間穿過出門去了。
溫瓷:「……」
賀川笑出聲。
張與和:「哎……」
拽著賀川評理:「我說啥了?」
賀川沒理他。
對溫瓷道:「溫瓷,你不知道,每年生日都是景淮最不開心的時候。我看得出來他希望你去,你就當他是個普通朋友,陪他過個生日,讓他高興一下,行嗎?」
傅景淮已經到了樓下。
透過廊外半人高的欄杆,望著他們:「到底走不走?」
溫瓷不知道他這個「走不走」,是問她,還是問另外兩個人。
猶豫間,張與和回:「來了。」
催著溫瓷和賀川:「走走走,一起去。」
賀川還在等溫瓷回答。
溫瓷不好再拒絕,又怕挨罵,小聲跟賀川商量:「萬一過會兒他為難我,你不能袖手旁觀。」
賀川笑著答:「好。」
幾人去了新樂門。
位置是提前定好的,在二樓,隔著圍欄就能看到樓下主舞台的表演。
溫瓷意外的是,馮曼曼也在。
她小腹平平,看來孩子最後還是沒留下。
溫瓷還在猶豫擺個什麼表情打招呼合適,馮曼曼已經起身迎了過來。
笑嘻嘻的道:「和子說今晚有個新朋友,原來是你呀。」
溫瓷:盒子?
張與和路過,自己介紹:「我叫張與和,和平的和,不是埋地里那個盒。」
說完就進了包廂。
馮曼曼又說:「那天在和平大廈,我還尋思哪來的女人這麼愛管閒事,原來是景淮家裡頭的,那就不是管閒事了。」
溫瓷報之一笑:「那天冒昧了。」
馮曼曼:「不冒昧,要不是你攔著,我可能已經不在了。」
溫瓷不解:「那你……」
馮曼曼也不隱瞞:「後來景淮把他抓了回來,我確定他真不要我了,就想開了。」
說的很灑脫。
有遺憾,但不是難過。
溫瓷為她高興:「以後會遇到更好的。」
馮曼曼:「現在就挺好。」
正說著,傅景淮走了過來。
他還是平日那副穿戴,就是衣袖挽起來後,多了絲慵懶隨意。
進來往沙發上一坐。
溫瓷很自然的被推到他身邊。
傅景淮煙已經拿出來了,看到溫瓷坐下,他又把煙丟到茶几上。
侍者送來酒水。
傅景淮問溫瓷:「能喝點嗎?」
溫瓷點頭。
傅景淮給她杯子裡倒上。
張與和遞來杯子。
傅景淮眼一橫:「自己沒手?」
張與和:「嘿,我真……」
真什麼,他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