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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頭,張與和手裡多了瓶酒,正要給傅景淮和賀川倒。

溫瓷折身回來。

「這酒瓶設計的好漂亮,能給我看看嗎?」

張與和倒酒的動作頓住。

左看右看,橫豎就是個洋酒瓶子,他看不出有什麼特殊。

遞給溫瓷,納悶的問:「你之前沒見過這種酒瓶子?」

溫瓷笑笑。

接了過來。

坐回傅景淮身邊,湊近他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男人眸色沉了沉。

對張與和道:「這酒我們看上了,一會兒要帶走,你再去要一瓶。」

張與和:「嘿……」

他還是忌憚傅景淮,也沒「嘿」出個一二三來。

認命的去拿酒了。

他一走,賀川問:「酒有問題?」

傅景淮把瓶子遞給賀川:「也不一定,拿回去驗驗。」

賀川接過。

張與和拿酒回來時,馮曼曼也坐了回來。

喝酒的主題,基本是圍繞著給傅景淮慶生,偶爾幾句調侃。

傅景淮難得配合,全程沒紅過臉。

酒過五旬。

馮曼曼有了醉意。

她說:「這麼幹喝沒意思,要不我們玩遊戲吧。」

張與和問玩什麼?

馮曼曼說:「我跟法國回來的朋友學了個新玩法,抽撲克牌,抽到同花色的人,接受其他人的懲罰。」

溫瓷狀態微醺。

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

聽到馮曼曼的提議,她問:「要是五個人全抽到同色呢?」

馮曼曼拿了撲克牌。

把裡面的大小王挑出來,「嘩嘩嘩」洗了一遍,在茶几上攤開:「全抽到不算,只有其中兩個人抽到同色,賭局才成立。」

她抽了一張,催著其他人快來。

傅景淮覺得幼稚。

見溫瓷抽了,於是他也跟著抽了一張。

五個人一亮牌。

溫瓷和傅景淮是一對紅心,其他三人方片、黑桃、梅花各一張。

張與和:「我覺得這牌在罵我。」

傅景淮看著一對紅心。

心情莫名好。

精緻的唇角勾了起來,問馮曼曼:「懲罰是什麼?」

馮曼曼把自己那張方片丟一邊兒。

想了想,對溫瓷說:「你對景淮做一件你一直想做的事兒。」

溫瓷精神瞬間緊繃。

對傅景淮做想做的事兒?

首先她沒有。

其次,有也不敢。

剛要拒絕,馮曼曼說:「入局了,就不能反悔。」

溫瓷看向旁邊的傅景淮。

包廂頂上的水晶燈光影灼灼,打在男人身上,為他鍍了一層輕羽薄翼的光芒。

眉眼精緻。

氣質華貴。

她端起酒杯,滿臉真誠的對傅景淮說:「祝你生日快樂。」

張與和沒繃住。

笑出聲。

溫瓷矇混過關。

馮曼曼對傅景淮說:「你也做件一直想對溫瓷做的事兒。」

溫瓷抗議:「懲罰不能重複。」

馮曼曼改口:「那就說句一直想對溫瓷說的話。」

傅景淮狹長的眸闔了闔,同樣認真的對溫瓷道:「下次在家別藏刀。」

溫瓷:「……」

這次連賀川也沒忍住:「要不還是換個遊戲吧。」

他一個即將面臨被分手的人,這遊戲玩起來有點兒扎心。

馮曼曼也覺得。

酒又過三旬。

溫瓷也有了醉意。

臉頰酡紅。

馮曼曼比她還要醉一些。

湊在她耳邊說話,目光卻是望著傅景淮:「你知道嗎?我跟景淮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他過生日的時候這麼開心。」

溫瓷想起來之前,賀川說每年生日,都是傅景淮最不開心的時候。

她和她的哥哥們從小到大,最喜歡的就是過生日。

有好吃的,有好玩的,還有紅封和禮物。

忍不住問:「為什麼?」

「因為……」

馮曼曼剛想開口。

傅景淮投來警告的眼神。

馮曼曼到嘴邊的話變成了:「因為很多事兒,下次有機會,我慢慢講給你聽。」

溫瓷:「……好。」

外面音樂變得熱烈,燈光縈繞。

馮曼曼拉起溫瓷:「開始跳舞了,我們也去吧。」

溫瓷隨著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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