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醫院怎麼不方便了?」
傅景淮手滑進她衣服。
覆住那團柔軟,輕輕揉捏。
低頭在她耳畔低語:「你說哪兒不方便?」
溫瓷渾身一僵。
想掙扎,又不敢。
怕一推就扯到他身上的傷。
只能由著他放肆。
好脾氣的跟他商量:「醫院病房有消毒措施,能最大程度防止傷口感染。你再回去住三天,等傷口拆了線,就出院好不好?」
傅景淮:「不好。」
他寬大手掌在她身上使壞,炙熱的吻落在她頸間。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停下動作。
咬著她耳垂,嗓音裡帶著幾分難耐:「去床上,我一彎腰就扯的傷口疼。」
溫瓷捧起他的臉。
莞爾一笑:「那就去醫院的床上。」
傅景淮烏沉的眸滾了滾,捏著她下巴,道:「膽肥了,敢跟我講條件了是不是?」
溫瓷這會兒不怕他。
迎著他的目光,道:「你就說行,還是不行吧?」
傅景淮有種被拿捏了的感覺。
關鍵還是他自願的。
咬著牙:「行。」
重新回了軍醫院。
換完藥,傅景淮把所有人都趕出去,把溫瓷壓到了床上。
他也確實做不了什麼。
抱枕一樣,抱著溫瓷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溫瓷起來的時候,渾身骨頭都是僵硬的。
他嫌趴著難受。
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
以此為條件,溫瓷連哄帶騙的,讓傅景淮在醫院住了五天。
第五天,嚴松來報告,江序庭出院了。
沒回南城。
而是上了去北平的火車。
傅景淮片刻疑惑,吩咐道:「盯著點兒,看看他去幹什麼。」
嚴松:「是。」
火車上。
江序庭正翻著一份報紙在看。
坐在旁邊的隨從江河,滿臉擔憂:「大少爺,老爺他們已經買好去英國的船票了,咱們真不跟他們一起走嗎?」
江序庭目光從報紙上收了回來。
南城國議會的爆炸案,讓他父親清楚的認識到,政界那些人連自身都護不住,更不可能護得住他們。
最終決定帶著家人。
出國避風頭了。
他道:「那邊房子都提前置辦好了,父親他們到了以後,有序初接應,不用擔心。」
江河眉頭皺成了疙瘩。
半天才道:「大少爺,我擔心的不是老爺,是大少爺您。北平那邊,咱們人生地不熟的,去了多危險啊。」
危險嗎?
江序庭一笑:「可我能為她做的,真的不多。」
第102章
有希望就是好的
黎裕坤接連兩次被打斷腿,在輪椅上坐了近三個月。
這才下地沒幾天,又被人套了麻袋。
嚴松來給傅景淮匯報。
「江特派員到北平後,在一條老巷子裡安頓了下來。然後,他派人盯了黎裕坤兩天,趁著一個風雪夜,套麻袋把黎裕坤抓過去了。」
「抓人的原因沒查到。」
「咱們的人不敢靠他們太近,怕被他們發現。」
「但聽動靜,黎裕坤進去後叫的挺慘。」
「可能挨打了。」
江序庭大老遠從申城跑到北平,肯定不可能是為了去揍黎裕坤一頓。
傅景淮沉聲吩咐:「叫他們遠點兒盯著就行,不用管。」
嚴松:「是。」
傅景淮又問:「西峰還是沒消息嗎?」
提到尹西峰,嚴松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咱們的人只打聽到,那天早上有幾個穿黑大褂的人,衝到尹公子住外,把他帶走了。那些人的身份,帶去了哪裡,都查不到。」
傅景淮起身。
在屋裡來回踱步。
幾圈之後,像突然打定了什麼主意,徑直往外走去。
嚴松忙跟上。
傅景淮道:「你不用跟來。」
嚴松忙又停下腳步。
溫瓷從軍醫院回來時,傅景淮還沒回來,她看到朝雲正在幫王媽剝蒜。
面前已經剝了滿滿一碟了。
溫瓷奇怪的問:「剝這麼多蒜做什麼?」
朝雲滿臉歡喜的道:「二少夫人您是南方人,應該沒聽過,北方到了臘月初八,有用醋泡蒜的習俗,叫臘八蒜。等到過年,蒜也泡好了,正好蘸餃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