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殼少,表情難看極了,就在剛剛,靳宥司開口唱第一句歌詞時,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愕,兩秒後與賀融生默契的對上了一眼,兩人似乎對靳宥司真有點本事這事,感到不可思議。
而殼少再去看柯愫澄時卻發現,她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就像是……她早就聽過靳宥司唱歌了一樣。
但其實柯愫澄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冷淡,反而打心底里沒想到靳宥司的嗓音居然可以駕馭這麼多種不同風格的歌曲。
正出神,阮東的誇讚聲和掌聲,在靳宥司最後撥動琴弦的那一下響起:「我就說嘛,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唱得是不是很好聽啊,沒有實力的人我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塞進樂隊的。」
殼少冷哼出聲,有種
吃了一口土的憋屈感。
他這人好面子,不可能說出好聽的話:「也就那樣吧,中規中矩,還得練啊,配合度我覺得不高。」
除靳宥司以外的三人都知道,殼少說這話不過是拉不下臉,但實際上他不是真的否認靳宥司的實力,就只是自個生一會兒氣,能消化的。
見沒人吱聲,靳宥司也不在意殼少的評價,阮東打圓場道:「登台時間確定在七號,我定個時間,你們每天過來練幾個小時,到時候不得帥死台下那一幫子人啊。」
殼少做出讓步,暫時不去計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擺擺手:「得得得,你說個時間吧。」
排練時間正式確定下來後,順理成章的,柯愫澄和靳宥司也算有了固定的約火包時間,沒放國慶假之前是一周三次,放假後就變成了六天六次。
而這六天,柯愫澄幾乎是在靳宥司那過的,每晚排練結束,他們會分別離開基地,再在某個固定的地方,靳宥司會開車跟上柯愫澄,去她想去的餐廳吃飯。
吃得飯多了,他們也就知道了對方的口味,柯愫澄喜歡吃辣,靳宥司喜歡吃甜,每回餐後甜品,柯愫澄可能吃個幾口就膩了,但靳宥司可以吃個乾淨。
飯後兩人回了酒店,除了炒菜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干,這似乎成了某中不謀而合,約定俗成的事情。
柯愫澄也從中確定,靳宥司的的確確可以治療失眠。
自打和靳宥司每晚都要見面後,她就再沒為睡不著覺而煩心,唯一讓她感到困惑的或許就是,每晚在睡夢中都好像被什麼人給控住起來了一樣,手腳完全掙脫不開,到達窒息的程度,再就是巨熱,明明空調二十四小時沒停過運作,但每天晚上都會被熱醒。
柯愫澄懷疑是靳宥司動了什麼手腳,但睜眼看到的要不是他的後腦勺,要麼就是他的側臉,兩人甚至沒有面對面睡過覺。
疑惑不解了好一陣,轉眼間便來到了登台演出的這一天。
昨晚兩人就做了一次,因為今天上午需要去現場彩排,一早起床吃過早餐兩人就準備出發去演出場地。
柯愫澄懶得化妝,拎著頭盔就走,靳宥司剛好從衣帽間出來。
他手裡拿著車鑰匙,語調極為隨意:「跟我的車走?」
柯愫澄都到門口了,還回過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再沒一句話的開門走人。
到達停車場,柯愫澄戴好頭盔跨上機車,將鑰匙插。入鎖眼裡,擰了一下發現車載顯示器上,油量顯示不足,打火都打不著。
柯愫澄昨晚回來時還說一定要記得加油,結果因為炒菜做飯,把加油這事直接拋到了後腦。
也是這時,身後響起嘀嘀的解鎖聲。
柯愫澄透過後視鏡看到,靳宥司上了車,正在系安全帶。
明明兩人默契的在裝不認識,他卻在這時輕抬眼皮看著自己這個方向。
柯愫澄合理懷疑,靳宥司早就知道車沒油了,他不找人幫忙去加油就算了,連提醒一句都不樂意,說白了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他幹什麼突然提出要不要跟他的車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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