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齊聿白勃然大怒,將酒盞狠狠摔在地上。
他帶來的酒里加了催__情的藥物,他能清楚無比地感受到暖流在他身體裡遊走,心跳加速,體溫升高,但——
下身半點反應都沒有,如同壞死的枯草。
完了。
齊聿白從頭到腳涼了個頭。
全都完了!
「意外嗎,驚喜嗎,還算滿意嗎?」殷靈棲悠哉悠哉打量起這個尊嚴掃地氣急敗壞的男人:
「得益於長公子的身邊人,你這具身體早就被毀掉了,大虛大虧,你這輩子都不能人事,不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本宮送給你的禮物,可還喜歡?」
殷靈棲望著他,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呀!長公子竟然在酒里下藥!他好大的膽子!」
「真可悲!年紀輕輕的,他竟然不能人事了噗哈哈哈哈哈哈……」
「可憐侯府的血脈要斷咯!斷得好!」
「活該!誰讓他得罪我們公主!」
「……」
面首們的嘲笑、奚落聲自四面八方襲來。
齊聿白雙膝一軟,頹然跪地,面色陰沉得能擰出水。
「殷靈棲……你怎敢這樣對我……」
他眼底恨得幾欲滴血。
「嗯哼,本宮待你就是這般殘忍。」殷靈棲舉著酒盞,笑吟吟地走到他面前。
「長公子送來的好東西,還是自個兒消受吧。」
齊聿白恨恨瞪著她,偏過頭,躲開酒盞。
殷靈棲又將酒盞遞了上去,存心羞辱他。
「喝了。」小公主命令道。
「嘩」一聲,齊聿白抬手惡狠狠地打翻了酒盞。
鮮紅的酒水灑了一地,灑在他襟前,染髒了世族公子名貴的月白長袍。
小公主捂住嘴,故作驚恐狀。
「大膽齊聿白,你是要行刺本宮嗎!」
她微微皺了下眉,在場的照影閣殺手會意,在川烏的帶領下,頓時一齊湧上來死死按住齊聿白。
「放肆!我乃齊氏嫡長子!官任光祿寺少卿!爾等以色侍人的賤仆安敢……」
「喝了。」殷靈棲微微俯下身,打斷他的話。
不能人道的現實讓齊聿白的自尊心遭到毀滅性的致命踐踏!
面對站在眼前的罪魁禍首,齊聿白含恨偏開臉,竭力維護自己最後一絲顏面,不願再受屈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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