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一個女生倒沒有很害怕五條悟,雙手插兜,一雙異瞳盯著那淺色毛髮的人,繼續說道:「流年姐身邊的人都會默默離開,不讓她留下過多的念想,任何人都不會有例外,我不知道你對流年姐是什麼感情,她這人雖說沒有什麼良心,但是留在外面的孽緣也挺多的,不差你這一個,趁現在沒被傷心傷身,趕緊放下吧,你值得更好的。」
「而且我其實聽過你的事跡的,你想做什麼,我也能猜出來,畢竟你們咒術界那堆爛攤子我也不是沒能感受得到,你的志向遠大,幹嘛要在流年姐這裡吊著呢?你家都還沒處理好,其實不僅東京咒術界,我們這邊也是,你和流年姐中間實在是隔著太多了,真的不適合……所以怎麼來的,就怎麼走吧,就流年姐的性格,大概傷心幾天就好了。」
五條悟掀起眼皮看向她,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人摁在地上瘋狂打著。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直到最後,也還是五條悟帶著釘崎野薔薇在一些人的帶領下離開了。
「哇靠,嚇死我了,你們咒術界也太恐怖了吧?這人像是真的要衝上來把我們廝殺了一樣。」
「咒術界的當代最強,聽說他很狂妄,今日一見,的確,人家有狂妄的資本,不過他能退步,是我想不到的,聽說這人很犟。」
擋在白澈面前的女生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準備進去的時候,有些不滿地回頭看向剛剛正面和五條悟剛上的人。
「我師父並不是濫情的人好嘛?她連一次戀愛都沒經歷過,怎麼就多了好多段孽緣了?你不要隨口污衊她老人家好嗎?」
那個女生一臉無辜地攤手,道:「找個藉口讓他死心了而已啦,要是流年那老不死的,真的牽扯上這段孽緣,最後傷心的,一定是她。」
「他不會在意這些的,」白澈忽然開了口,道:「他能主動離開,的確,出乎我的意料,這樣也好吧……進去吧,等流年醒過來。」
「老不死的,就這麼招人喜歡的?」
「……說的好像你不崇拜我師父一樣。」
「我那是……慕強!要是知道她沒什麼良心,我早就爬坑了。」
幾人邊說著邊走了進去,然後就和坐在床上的流年大眼瞪小眼。
「……」
「……」
「……」
「哇靠!老不死的!你什麼時候醒的?!」
流年按了一下有些不舒服的心口,道:「在你說爬坑的時候……白澈,我貓呢?剛剛那些人朝我砸雷,我其實還撐著的,有一個人出現救了我,是我貓吧?那時候我感應到了我的命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