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阿璃的情況怎麼樣了?要是真的不行,就趕緊把她放來東京吧,我需要她。」
「已經籌備訂婚禮了,她年紀還沒到法定婚姻年齡,當然是結不了婚的,不過訂婚可以。」
流年翻了個白眼,正在認真打字的她沒留意到有人往她這邊走來過來。
「你要是喜歡她,就趕緊告白,別等她真的逃出來了,又來那極其俗套的火葬場。」
「不會。」
聽著白澈那信誓旦旦的聲音,流年哈哈乾笑兩聲,對某人口是心非的模樣鄙夷得很,她有些睏倦仰頭打了個哈欠,道:「哎,我問你,你之前,有沒有,見到小五化形之後的模樣?」
「……你問這個幹嘛?」
「我在這邊遇到一個人,
就感覺有點……熟悉。」
「……你去的是哪裡?不是西歐那邊嘛?」
「大哥,我來的是,東京高專。」
「!!!」
電話那頭傳來了像是某人跌落在地的消息,聲音很響亮,也有些刺耳。
流年稍微拿遠了些許,隨意間抬頭的時候,對上了五條悟那黑色眼罩。
白澈那邊忽然掛了電話。
剛好鞦韆慢慢停了下來,流年見他看著這邊,便朝他招招手。
「聽家入小姐說,你應該是要去開會吧?」
五條悟在她身邊站定,伸手幫她推了一下鞦韆,輕笑道:「累了,從會議逃了出來,都是一些小丑在上下蹦跳,太久了,很無趣。」
對於這種會議,流年尤其能理解,她想起了之前在國內開的那些會議,領導說話都是文縐縐的,雖然她聽的懂,但是她不想聽懂,聽懂又沒意思,還不如不聽懂。
嗯,最好不要聽懂。
「喏,你不進去和他們聊天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