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進去?」
「嗐,剛剛接了個國內的電話,本來想問問——不過他現在掛了,可能是那訂婚禮又出什麼問題了,說起訂婚……你們這些大家族是不是很早就要定下聯姻了,我聽家入小姐說,你年齡也到了結婚的階段,你呢?」
五條悟戴著眼罩,流年是不看清他臉色的,他伸手又推了一下鞦韆,這次的力度比剛剛的大了一些。
「沒有,我早七晚四,根本找不出時間來思考這些事情……那你有嗎?」
「我更不可能了,我身邊熟悉的人躲我還來不及。」
五條悟呼吸一頓,似是不怎麼在意地問道:「為什麼?好像聽你的隊員,他們對你的印象,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裡,梁致和釘崎野薔薇等人聊天的時候,也問到了這件事情。
「老師怎麼訓練吶?」虎杖悠仁晃晃腦袋,道:「其實我覺得還好啦,就是一直看那些片子,情節實在是讓人滿頭問號。」
伏黑惠也插了一句,說:「有時候老師也會陪我們上體術課。」
聞言,梁致滿臉羨慕地緩慢搖頭,她把手搭在一邊盯著某瓶清酒的流翎肩膀上,長長嘆一口氣,道:「我就說,流年那老不死的,滿嘴謊言。」
「怎麼說?我覺得流年前輩,性格挺好的啊?」
「那是你們沒有體會到,我第一次上她的課,她就說,一直以來,咒術界都是這麼培養人才的,然後!她就把我丟到了那堆滿咒靈的林子裡頭,那時候我手上武器都沒有,幾天後,我滿身傷從林子爬出來,卻看見她在悠哉悠哉地烤魚,見到我之後,還笑嘻嘻地問我要不要吃——魚,在那之後,我對烤魚就提不上任何興趣了。」
梁致說著,一臉無奈地攤攤手,道:「滿是咒靈也算了,那林子的環境也很惡劣,我不知道我吃了什麼才活下來的,腦子裡頭的記憶模糊,說明我潛意識覺得,那些東西,最好不要回憶。」
釘崎野薔薇驚奇地「嚯」一聲,道:「我猜你當時,是靠著對前輩的怨念才出來的吧?」
「你猜的沒錯,我當時爬出來的時候,唯一的念頭,就是出去把流年給砍了。」
虎杖悠仁想像了一下那林子裡頭的景象,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流年前輩一直都是這麼教學生的嗎?」
「昂,我有一個同期,流年為了訓練她忍耐性,把她丟海面上,周圍一望無際的那種,什麼也沒給 就只有一艘小船,我同期還好,最後撐了下來,前面有些沒撐過的,被那恐怖的大海嚇得精神恍惚了。」
「那流年前輩的教學方式還……挺刺激的哈哈哈哈哈」
梁致哈哈乾笑一聲,道:「還有實戰,她也會帶我們一起去拔除咒靈,但無論是強的弱的,她都會讓我們自己上場,弱的或者稍微強一點還可以,但是有次,對面是特級,雖然當時我們不算評級,但以能力來說,它已經完完全全到特級這個階段了,我都快被打死了,她才慢慢出場,她不是來救我,而是把我拉起來,讓半死不活的我按著她教導繼續和那精力旺盛的咒靈對打。」
「呃……這個,其實我們老師有時也會這樣子,畢竟以後,面對特級這般的對手,老師也不一定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