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家家主發瘋的原因也還有一個,當時他拿的是一柄鋒利的長劍,而流年拿的是一支比手臂還細的竹子,被這樣對長劍來說幾乎是不成樣子的武器打成這副模樣,要是別人,別人可能也會發瘋。」
「陸和幾乎和他父親一個樣,第一次對戰的時候,他就有意願去祭劍,要不是當時他學藝不精加上察覺到他想法的流年阻止,就沒有現在的他了。」
陸家與流年之間的恩怨簡明地擺在面前,眾人望向樹下的那個男子,後者安安靜靜地坐著,等一場幾乎是毫無懸念的鬥爭。
今日天氣還可以,陽光正好,氣溫也舒適,流年踩著房屋倒塌過後的瓦礫木頭碎片,從那一片被咒靈砸出的大坑裡面慢悠悠走了出去。
「我不是說過,除了一些非必要人員,其他的人,都說我去了西歐那邊嘛?」
「可是陸家之前家大業大,雖然失去了很多,但才幾年,並沒有完完全全衰落,陸家的人脈還是有的,能拿到你去東京的消息,這段時間,也足夠了。」
手機裡頭的是李扒皮的聲音。
「放心啦,陸家的爛事這麼多,他不會在東京待太久的,不過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堅持,都幾年了,一直咬著你不放。」
流年抬腳把一邊的斷壁給踢開,直接造了一條新路走出去。
「你要是真的不想出手,這段時間就在外面逛一陣子唄,雖然那地方不大,但也足夠讓他找不到你。」
「所以,為了讓你有更多的合適的理由在外遊蕩,我這邊打算給你分配一點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