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往旁邊又瞄了幾眼,那人肩是肩,腰是腰,露出來的一截小手臂結實又有力。
怎麼*會有這麼這麼棒的人啊!
都說色膽包天,現在的阿保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從閻魔殿出發,向西一路步行三十公里路,經過一片連綿數公里的黑色荊棘土地,趟過一條黑色的尖刺小河,再翻越一大塊黑色沼澤地,也就到了卡拉蹦吧山的山腳下。
不過卡拉蹦吧山本身巍峨高聳,山上地貌複雜崎嶇,山上的居民和外界基本沒有聯繫。
「聽描述,達拉崩吧山確實如外界傳聞所說的那樣,和等活地獄十分相似。」
鬼燈說著,蹲下身用狼牙棒碰了碰那黑色的荊棘,兩者相碰卻發出了鐵器相撞的清脆響聲。
「和眾合地獄的針山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鬼燈站起,抬頭眺望,黑色的荊棘地無邊無際,根本看不到頭,而後他轉過頭來往旁邊看去:「阿保小姐打算怎麼過去?」
「這種荊棘是有毒的,鬼燈大人要小心呀。」阿保走上去輕輕扯了扯鬼燈的衣擺。
後者聽到有毒眼睛亮了亮。
阿保並沒看見:「而且直接過去的話衣服很容易割破的,我可以拜託朋友來幫忙。」
說完便看看四周,攤開隨身的花布包,從裡頭摸出一個木盒,鬼燈看著她輕車熟路地打開盒子,在荊棘地前蹲下,從盒子裡倒出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地上。
卡拉蹦吧山之所以一直這麼神秘,和這些險要的關卡一般的地形有關,看她這麼熟練,想來只有當地居民掌握了來去自如的訣竅,和他一開始的猜測差不多。
這時,底下的黑棘有了動靜。
只見阿保往後退開了些,她剛剛撒粉末的地方出現了裂痕,隨後便是持續的震動,從地里鑽出了一隻純黑的生物。
鬼燈的眼睛睜大,阿保走上去拍了拍黑色生物身上粘到的泥灰,那黑色生物也抖抖身子,主動過來蹭阿保的手,嗷嗷地叫著。
「這,是傳說中的以劇毒為食的黑棘鼴鼠嗎?」沉默了許久的鬼燈忽然問。
「沒想到鬼燈大人知道這些,這位是我的朋友阿黑哦。」
阿保回頭,眨巴大眼看著鬼燈,只覺得他和平常那副冷靜的樣子稍稍有些不同,明明人看著還是很平靜的樣子。
「我可以,也摸摸阿黑嗎?」鬼燈的聲音仔細聽的話,有一絲絲的顫抖,阿保並沒有聽出來。
「阿黑身上也有毒的。」她說。
「那阿保小姐……」
「我嗎?因為我在阿黑很小的時候就接觸過了,那點毒對於我來說已經習慣啦。」阿保多摸了幾下,面色十分紅潤。
鬼燈若有所思:「文獻上對黑棘鼴鼠的記載有限,但它的毒性據說一根毛就能放倒一頭大象。」
他的視線落在了阿保白嫩的小手上,狹長的眼眸中有光閃過,沉吟片刻,他才問:「阿保小姐打算怎麼藉助這位朋友的幫助離開這片荊棘呢?」
蹲在地上的阿保抬起頭來,眼裡一片晶晶亮,她一邊摸著低頭吃盒子裡的白色糕點的,一邊道:「我剛跟阿黑說好了,只要用布隔開,坐上去就能讓它帶您過去了哦。」
鬼燈看著底下這隻體格只有地獄犬兩倍大小的鼴鼠,有點好奇它是怎麼把兩個人送到對岸的。
五分鐘後。
阿保拎著鞋襪,提著裙擺光著腳丫踩在黑棘之間,身法輕盈地往另一邊空地跑去。
而鬼燈則是坐在綁了花布的鼴鼠背上,鼴鼠高高躍起,一下子就衝出了荊棘地。
阿保速度慢些,但也很快過了荊棘地,鬼燈從鼴鼠身上跳下時,阿保正好提著裙擺要穿鞋,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白皙勻稱的小腿,和沾了一點點泥灰的小腳丫上。
除此之外,她的腳一點傷也沒有,這讓鬼燈對她的身手有了新的認知。
看出他的心思,阿保有些靦腆地笑了笑:「讓您見笑了,我只是從小就在這邊玩,對這裡比較熟悉而已。」
鬼燈有注意到,她刻意脫掉鞋襪和提起裙擺,怕是那些黑棘會腐蝕衣服之類的東西,但她的腳卻能來去自如,實在不可思議。
「我能帶一點黑棘回去研究嗎?我保證不用在其他地方上。」鬼燈走上去,眼裡有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啊,啊當然可以!」阿保十分熱情,當下便彎腰從地上扯起一截黑色的荊棘,連根拔起,興奮得就差塞鬼燈懷裡。
鬼燈看著她依舊毫髮無損的手,黑眸亮了。
「阿保小姐的手可以給我看看嗎?」
他伸出手來,阿保一怔,臉上一紅,羞澀地點點頭,將自己的小手伸了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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