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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的小方塊變成了兩隻,而林棋冰周圍的氣氛一緊,本來都快熄滅的紅光字體,再次明亮起來。

血色魚鰓沒有起身,在椅子裡——他坐的是一把青蘋果綠的木質高背大搖椅,椅背是木馬鏤空的頭,樣式清新得有些可怕——換了個更傲慢的姿勢,雙腿交疊,說道:

「從初賽開始,林團長就在豢養提燈人的叛逃成員董珊、龍年和寧靜靜、毛羊等人,而毛羊更是昨夜爆炸的禍端傀儡。他違反了提燈人團長徐怒的所有命令,最終導致提燈人駐地被炸毀,徐怒主播流離失所……」

林棋冰簡直被血色魚鰓的厚臉皮驚呆了,但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解釋更多,因為斜對面的黑髮人偶不著痕跡地對她搖了搖頭。

兩人各執一詞,這個問題被系統判定延期到下一次議會活動解決,追光又滑到別人身上。

輪到血鰓的時候,專題發言已經接近尾聲,他對著那片紅光站起,林棋冰不難想見那些問題都是什麼。

靜默者,污染道具【濁水】,還有昨夜針對昨日派對的三線突襲,每一個都是極度敏感的議題。

血色魚鰓選了其中一個,紅字緩緩清晰,那個問題卻出乎林棋冰的意料。

「解釋社團【生命洄環】在主城區西南側的小面積聚集行為。」

這件事林棋冰可不知道,而且為什麼又是主城區西南?

陳界平所居的翡翠街區當真是寶地,再西南一點就是001街區。

秦宮和生命洄環同時被指出在西南有動作,他們究竟想做什麼呢。

血色魚鰓勾起嘴唇,很快做出了回答,「正逢角斗,我們有意在主城區西南開闢新地盤,領土擴張嘛,大家應該都明白。」

直白的話讓桌上的氣氛凝了凝,主城區西南的勢力可不少,附近有中型社團星光,向北是秦宮,向北部偏中是藍蓮花,向南部偏東是海盜船殘部。

而且說實話,除卻與生命洄環和互助者在東南形成掎角之勢的昨日派對與提燈人,主城區西南算是唯一一塊沒有黑底鮭魚旗飄揚的淨土了。

血色魚鰓在議會上毫不掩蓋地表露野心,到底是何意思?

他卻不管那些,朝四面微微鞠躬後,這才緩身落座,根本不管面前的紅字還未徹底消散。

好張狂。

最後一個被追光選中的是香英蘭,她的姿態比血鰓莊重很多,但紅光在面前乍現不到五秒鐘,香英蘭凝眉無波,卻把面前的三枚銀色小方塊全都推了出去。

「我選擇不回答任何問題。」她淡淡道。

三枚方塊即刻消失,林棋冰心中微動,原來這東西不僅能在別人的發言環節提出質詢,也能用來逃避掉所有問題,但代價很可能是接下來失去了某些權利。

不知道藍蓮花到底被提了什麼問題,才會有這麼決絕的反應。

「請注意,專題發言環節已經結束,接下來開啟自由發言階段。」系統說道。

林棋冰心中微微一松,其他列席者也都放鬆下來,不再有紅字或者追光出現。

「你好,林團長。」之前說過話的那名陌生女性成員坐在遠處,正和林棋冰友好地打招呼。

林棋冰微笑回禮,對方倒是知情識趣,自動報了家門,是一個名叫「懺悔者房屋租售交流會」的組織的首領,欒小姐。

「您沒聽過我們也屬正常,畢竟昨日派對不做房地產生意。」欒小姐笑了笑。

經過一番交談,林棋冰終於知道,懺悔之城各個角落豎立的房屋租售信息屏,就是他們的手筆,幾乎80%以上的房源都會經由「房租會」之手。

「我一直好奇,這圓桌有半數椅子是空的,之前也一向如此嗎?」林棋冰問道。

欒小姐的脾氣很好,眼睛精光明亮,解釋道:「是這樣的,你看那邊的空位,就是RIF和廁室為戶的席位,但是他們一向都不在,我從沒見過呢。」

她指的是另一方向的大面積空位,其中以正中間的深灰色高背椅最為顯眼,那把椅子看起來不舒服極了,角度過於直,全是高密材料製成的硬面,雖然科技感很強,但連個軟墊都沒有。

察覺到林棋冰朝那個方向看去,不遠處的黑髮人偶轉過頭,笑道:

「 RIF和廁室為戶的人我也沒見過,不過香英蘭女士在系統內時間最久,或許您有指教?」

香英蘭似乎等的就是這句,她的三個方塊消耗乾淨後,沒人問她問題,她是不能自主發言的,正托著腮有些無聊,此刻轉向黑髮人偶幾人。

「說不上見過。」香英蘭的態度有些模稜兩可,「但我們團長的確認識那兩個社團的主播,再多就不知道了。」

林棋冰到這才想起來,香英蘭在藍蓮花的職位是副團長和首席,那麼應該有個團長的職位才對。

藍蓮花的團長是誰呢?香英蘭已經如此超然淡漠,如同一尊女神像,真不知藍蓮花團長會是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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