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她想後撤遠離他,可身後是洗臉池,也沒什麼空間,她只能向後仰著上半身。
「這還在醫院呢,」他還嗔怪她似的,語重心長的,「再急也得出了院,咱們回家再說。」
「我沒有。」阮念愣愣的。
「想也很正常。我想要你很久了。」他灼灼望著她,臉又靠近,「從第一次看見你。你知道麼?」
阮念的腰向後彎得很累。但她真的不知道,所以很老實地搖了搖頭。
「你想要,我隨時給你。要多少都有。全給你。」
「給我什麼?」阮念渾渾噩噩一問出口,就知道塌了的天又塌一次。
果真那人就跟料定了一般,時刻準備著再給出一個什麼驚世駭俗的答案,他裹著唇一笑,待要再湊近她,阮念終於冷靜下來,一下推開身前這高挺人形荷爾蒙分泌器。
「是你說的啊!我沒有啊!我沒有想啊!是你說的啊!」
祁成卻不慌不忙站直。
「我說什麼了?」
「你說那個什麼藥,還有什麼阻斷!」
祁成挑了挑眉,很無辜地,他拉起她的手,指著她手心的傷口。
「我是說,真的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別做無謂的殊死抵抗。不需要用生命捍衛貞操。那個真的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現在無論是事後藥還是阻斷藥都很方便,不會有任何問題。生命比貞潔有意義得多,懂麼?」
阮念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怔怔看著眼前這個瞬間道貌岸然的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依舊不饒恕她。義正言辭的。又鄭重其事。
「伸開腿、閉上眼,就當開心地享受一次。我們事後再找他算帳。」
原本就離當機狀態不遠的阮念,腦瓜子嗡嗡的。尤其聽到『就當享受一次』的時候,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她才十八歲,感覺高血壓正在向她招手。
那人還在喋喋不休地,現在已經說到「哄騙、示弱,都可以麻痹對方,假如人家硬逼你吃一頓飯,管他好不好吃,吃完咱們再吐出來也是一樣。千萬別再拿生命冒險了……」
阮念的頭頂都要冒煙了。
她一把撐開他,將那人推得腿後一步。打開洗手間的反鎖,就要拉門出去。
她真的受不了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她現在就出院!管他答不答應!按理說,離高血壓最少還有五、六十年的她,再這樣下去,分分鐘步入病友行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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