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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入太初宮,太極殿後埋伏著手握刀戟的禁軍,如果庾含章或皇甫道知心狠一點,當即把他楊寄處決了,他只怕沒有桓越那時的好運氣了;二是甫入牢房,庾含章或皇甫道知若是想明白了,早早了結了他,外面那幫子土匪,其實一旦群龍無首,鬧騰得也有限,說不定許點好處也就不鬧了……

「還好,他們富人家不懂窮苦人的想法。」楊寄自己大約也有些後怕,「再一個,對手是皇甫道知,恰恰他和庾含章矛盾重重,又都不願意擔干係,活活便宜了我。他這人優柔寡斷,不是因為善良,只是算計得太多而已。什麼都想要,就不敢取捨了。」

沈沅心臟「怦怦」地跳,小拳頭一下一下地捶在楊寄胸脯上:「這你也敢賭!要是輸了……」

「這不沒輸嗎?」楊寄熱烈地吻過去,「我算得挺準的。要是不賭這一場,我哪裡來名分呢?」

「名分抵什麼用?!」

「有用!」楊寄道,「各地掌權得勢的還是世家大族,不僅地多錢多,還自己養著部曲。但是大族講究名望,孔孟之學都滲在骨子裡,所以,他們雖然也不免勢利,更多時候還是願意維持朝廷的聲望,也是維持他們自己的利益。我如果沒這個名分,力量遲早是越來越弱的,縱使是固守荊州,想憑那群賊丘八,只怕也不能長遠。現在得到了朝廷的認可,給了將軍的名分,雖然得不到荊州,但是我昨兒想了想,前去守衛的涼州更是一個適宜於發展的好地方。阿圓,以後,咱們有了自己的地盤兒,就誰都不用怕了!」

男人家立業的興奮不啻于美人在抱,說得興奮,身體也自興奮起來,鍥而不捨地又開始「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誓有所成。沈沅的嬌軀柔軟滑膩,又是曠了許久的,楊寄的動作免不了越來越用力,終於惹得身下人兒一聲呼痛,雖然壓抑,但是楊寄一聽就發覺不對勁,停下手問:「怎麼了?!」

沈沅猶豫了一下,勾著楊寄的胳膊說:「沒啥,碰到傷的地方了。」

楊寄卻放開她,起身拿火石點燈。沈沅宛如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俯臥在榻上,裹緊了被子,想哭又憋得哭不出來,只覺得委屈、憋悶、難受得透不過氣。楊寄擎著蠟燭來檢視她的傷情,沈沅只能選擇閉緊了眼睛,感覺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滑過她背上、腰上,又小心在解她的褻褲。

她身上疼的地方很多,碰到就疼,但也搞不清具體在哪裡,因為一直都沒來得及自己看一看,此刻聽著身後楊寄「噝噝」地倒吸涼氣的聲音,不覺擔心和害怕混雜在一起。果然聽他粗魯地在罵:「那個狗_日的!」

沈沅回過頭,牙關顫抖著吐出三個字:「我沒有……」那些解釋的話明明很簡單,但怎麼也出不了口。

楊寄撫了撫她身上一處黢紫,安慰道:「我知道。」

可這話不僅不能安慰到她,沈沅心裡越發難過,不知怎麼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想哭,卻又想忍,掉不下眼淚,憋屈得胸悶。

楊寄定定地看著她因為要強,有苦說不出的難受勁兒,突然把蠟燭放在榻外,點了點她的額頭罵道:「你這個傻丫頭,上趕著等人家欺負你!既然欠揍,與其讓別人揍,不如我親自動手,打得你爽利!」邊說,邊揚起巴掌抽了下去。

他打她的屁股,用勁還不小,但是避開了已經被掐青的地方。沈沅挨了第一下,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緊跟著又挨了第二下。火辣辣的,疼得也有限,只是肚腹里那翻江倒海的委屈直往上涌,幾乎衝到了喉嚨口。楊寄還在罵:「以身犯險,最笨不過!這會兒還自己折磨自己,你就是不信我哪!」

大概真的自己說的都有點氣了,他的巴掌虎虎生風,脆響脆響地又來了一下,沈沅終於「哇」地大哭出來:「人家還不是擔心你!聽說你被抓了要處死,想著要救你,啥都願意為你做!你死沒良心!」她顛三倒四地把當日在皇甫道知書房的情景說給楊寄聽了,那些原來覺得難以出口的話,竹筒倒豆子一般都傾瀉了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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