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趕去修理那廝呢,皎皎乖些。」
「混蛋!」
姜初妤實在受不了了,怎麼也不敢想像他能做出這種事。
以睡不著為藉口扒了她衣服也就算了,隨身攜帶她也認了,竟然還要親自給她穿上!
見他聽了罵聲也不惱,反倒笑得輕挑,姜初妤扭身使力掙脫右手,一巴掌呼亂招呼過去,被他擺頭躲過。
「不鬧你,我只是來物歸原主的。」
顧景淮抬身放開她,將裡衣置於她腹上,不自然地揉揉鼻尖,「不過,你可不能再惱了。」
姜初妤連忙摟著裡衣縮在床角,盼著他快些出去,心裡有些發急,再不出發就不好追人了。
顧景淮解開床柱兩旁綁著的紗帳,尋常人家防蚊蟲的紗帳自比不上羅沙花紋繁多,但也勉強可遮人。
姜初妤妥協了半步:「那夫君背過身去。」
她速速換上裡衣,系帶時卻發現,她襟口處缺了一塊四四方方的布,大半個胸脯都露著,好不難堪,忙趕緊套上了中衣。
等她收拾好,掀開紗帳,見她道貌岸然的夫君就站在窗邊,雙臂抱胸不知看了她多久。
他這人、這人……
還不等她從羞憤中平復,又見顧景淮掏出枚手帕,擦著根根修長手指,目光卻沉沉定在她身上。
那枚手帕的大小不正是……
姜初妤抄起手邊瓷枕,對著他的方向就是一扔,瓷枕撞壁,跟某人的節操一起碎掉了。
「顧茂行!你害不害臊!」
顧景淮輕笑起來,恍若不覺有何不妥。
他劍眉展平,側顏線條也仿佛柔和起來,比之方才的冷肅與瑟縮,放鬆不少。
姜初妤忽然就不生氣了。
罷了,難得他開心。
她推開門,一手拉上在悄悄聽牆角卻裝作自己沒聽的春蕊,一手順走立在屋外牆的鋤頭,昂首闊步地走在最前頭:
「春蕊我們走,第一拳讓你親自打!」
「小姐,你知道他們逃去哪兒了?」
「我們來時不是看見村子了嗎?深山老林里危險那麼多,他們肯定是去投奔村民了。」
說到危險二字時,姜初妤不忘回頭瞪一眼不緊不慢跟在後頭的顧景淮。
等回頭再慢慢算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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