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妙清剛要起身,就被她這一驚一乍的模樣嚇了一跳,不解的問她:「怎麼了?」
「表兄也在。」陸雅聲音很小,臉頰也不自覺的紅了幾分。
這還是她入京後第三次見到謝寒照。
平日裡她根本進不去吟秋院。
謝寒照又早出晚歸,每日都圍著刑部的案子轉,她沒什麼機會能見到他。
今日能遇上,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祝妙清聽完後,下意識的環視了一圈茶館,目光最終停在了朝她們走來的謝寒照身上。
她對上謝寒照的視線後,馬上便裝作沒瞧見,快速收回了眼神。
謝寒照走過來後,陸雅又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站起了身,「表兄。」
祝妙清也只好起身跟他問好:「小叔。」
謝寒照淡淡瞥了一眼陸雅後,那雙眸子便停留在了祝妙清身上。
瞧見了她頭上插著的那支粉簪。
他也裝模作樣:「大嫂。我聽聞你染了風寒,現在可好了?」
這話內里的含義卻是:病沒好出什麼門?
祝妙清垂著眸子,悄悄將與他的距離拉遠了一些,才回答:「多謝小叔關心,已經好了。」
謝寒照這才側眸看了一眼陸雅,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陸雅不想失了這次與他見面的機會,喜笑顏開的主動問他:「我這段時間閒來無事給表兄做了只荷包,表兄若是不嫌棄,等回府後雅兒給表兄送去院中。」
「不必了,我用不上。」他拒絕的乾脆,一絲猶豫都沒有。
祝妙清忽然想到,前日她是繫著自己繡的那隻荷包去馬車裡見謝寒照的。
好像回來後,她那隻荷包就不見了。
剛剛陸雅一說荷包的事情,她才想到。
莫不是掉在了謝寒照的馬車上?
若是被有心之人撿到了,那這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她心裡有些緊張,得尋個機會去馬車上找一找。
陸雅的笑容凝在了臉上,她沒想到謝寒照竟這麼不近人情。
一旁站著的陳墨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拒絕陸雅的心意。
這女子都把對他的心思寫在臉上了。
他卻像塊冰一樣。
陳墨推了推他,故意挑事:「好歹是人家一針一線繡的,你怎麼用不上?昨日我還瞧著你手裡拿了個繡著芙蓉花的荷包,怎麼那荷包就能用得上,這位姑娘繡的你就用不上了?」
第23章 有心上人了?
祝妙清愕然失色。
繡著芙蓉花的荷包不就是她的那隻嗎?
竟被謝寒照撿了去?
她又氣又惱,為了撇清關係,當即便開口問他:「繡著芙蓉花的荷包?」
陸雅也聯想到了祝妙清繡的那隻荷包,黑白分明的眼珠在祝妙清與謝寒照身上來回打轉。
陳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調笑的點點頭:「是。」
她強裝鎮定,「我有隻繡著芙蓉花的荷包正好丟了,莫不是被小叔撿了去?」
陳墨臉上的笑意僵住。
這事情怎麼還變複雜了?
謝寒照風輕雲淡的,話裡有話:「確實是撿的,在府中的馬車裡。」
這事情傳出去可太不光彩。
陳墨雖然不會往外傳,可不代表陸雅不會。
他趕緊找補:「我也是只見他拿在了手裡,沒見他戴在身上。」
陸雅卻覺得事情不對勁。
祝妙清繡好那荷包的時候還是在寺廟裡,昨日才回了府。
表兄是怎麼在馬車裡撿到的?
而且陳墨還說是昨日他手中拿著的,昨日祝妙清快中午的時候才回到府中,謝寒照平時白日裡都是在刑部。
那他昨日是怎麼在馬車中撿到的荷包?
陸雅臉上的表情微凝,這事情絕對不簡單。
祝妙清趕忙說:「想來就是我丟的那隻了,我抽空讓明月去吟秋院取回來,不然在你那裡放著免不了會沾上閒言碎語。」
謝寒照不緊不慢的點頭:「嗯。」
陳墨瞥了眼陸雅,見她似乎情緒似乎變得不太高了,他只好又硬著頭皮勸起了謝寒照:「既然沒有姑娘送你荷包,那這位姑娘送的荷包你就收了唄。」
謝寒照目光似冷箭一樣投向了陳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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