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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過去:「出什麼事了?」

「少夫人,我們剛剛在馬車裡撿到了一塊玉佩,這好像是小侯爺的。」

馬夫將玉佩遞到了祝妙清面前。

她接過來仔細看了看,這玉佩她沒見謝寒照佩戴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你們從哪裡看出這是小侯爺的玉佩的?」

「這玉佩丟了得有七八個月了吧,小的記得……好像是三月份宸王府的打春宴那日,小的見小侯爺戴過。」

三月份宸王府打春宴?

那不就是她第一次中藥那次……

現在套上的這輛馬車,應當就是她當初逃出宸王府時,後門停的那輛謝寒照坐的馬車。

他們之間的就是從這輛馬車開始的。

祝妙清不想回憶,看著玉佩隨口念叨了一句:「你記得倒是清楚。」

馬夫還以為祝妙清是在責怪他,趕緊解釋:「不是小的記得清楚,是那日小侯爺格外反常,小的就多看了他幾眼。」

祝妙清茫然的抬頭:「反常?哪裡反常了?」

「小的記得特別清楚,打春宴還沒結束小侯爺便提前離席了,還讓小的駕著馬車去了宸王府後門。只是他沒急著走,讓我先回了府。正好是那時,我偷偷多瞧了小侯爺幾眼,正好瞧見了這枚玉佩。」

聽完馬夫的話,祝妙清臉色瞬間蒼白。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她的表情瞬間凝固,所有的思緒和動作都暫停了。

她記得那日好像是若風駕著馬車回府的。

她一直以為謝寒照是碰巧在宸王府後門的,那日後,她還想過,為什麼偏偏就他的馬車停在後門。

她一次次的否認他的算計,只天真的以為是碰巧。

當時他是借著鍾陽伯那杯藥酒的算計將計就計了嗎?

「你說的可是真話?」她看著馬夫,眼神冷了下來,話也說的不客氣。

「回少夫人,小的句句屬實!這玉佩丟了後,第二日若風還來問過小的,當時小的在馬車中粗略看了幾眼,沒找到玉佩。今日才發現是掉在縫隙里了。少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若風。」

祝妙清的魂魄如同被抽絲剝繭一樣。

她這一年來的所有的小心翼翼,所有的擔驚受怕,一切都是源於謝寒照。

原來她那麼早就被他算計了。

那晚之後的無數個日夜,她都是在後悔中度過。

她怪自己,為什麼偏偏求著謝寒照救了她。

事情鬧到現在,卻忽然有人告訴她,這是他一手策劃的。

祝敘走過來:「妙清,再不走天就黑了,啟程嗎?」

第55章 這輩子不再踏回京城

祝妙清將情緒壓下,將玉佩又遞給了馬夫,「你現在把玉佩送回吟秋院吧。」

她這才回應祝敘:「嗯,啟程吧。」

她沒再多看侯府一眼,決絕的登上了馬車中。

馬車平穩的駛出上京城。

這條她在腦海里幻想了無數遍的路,總算是踏上了。

她在心裡默默祈願,只希望這輩子不要再踏回這裡。

-

城門樓上。

謝寒照長身玉立,身上穿了件暗紋藏青色團花長袍,將他人襯得更是深沉陰暗,就連頭上的玉冠都透著白玉的森寒刺骨。

狹冷的眼眸看著遠處,那輛安定侯府的馬車出了城門,一路駛出上京城。

已經是深秋季節,站在城樓上眺望過去,前方是一望無際的秋風捲走的蕭條景色。

陳墨急匆匆的踏上城樓就瞧見謝寒照正鬱郁沉沉的站在那裡,氣氛壓抑。

他大氣也不敢出的湊了過去,也瞧見了那輛馬車。

小心翼翼的開口:「就這麼放走了?你不怕她騙你?」

謝寒照冷冰冰的掃他一眼:「你若是你不會說話,我不介意把你扔下城樓。」

陳墨撇撇嘴,悄悄斜他一眼:「當我沒說。」

「找我什麼事?」

「太子想見你,這幾日見到我便說讓我帶你去東宮。」

謝寒照垂下眼帘,「不見。太子太傅死的蹊蹺,他又是我的啟蒙恩師,若是這事真與太子有關,我必得為他伸冤。」

陳墨倒也理解他的心思:「那你打算幫誰?你若是執意查清這案子的話,今後你在這上京城中,可就是太子的眼中釘,其他皇子的香餑餑了。」

「誰也不幫。」

那輛馬車已經瞧不見蹤跡了,謝寒照拋下這句話後,便轉身下了城樓。

陳墨也探頭看了看,他嘖嘖兩聲後,也跟著一起下了城樓。

-

回錦官城日夜兼程也要十日,更何況他們不可能不分晝夜的趕路。

祝妙清倒是有足夠的時間甩開謝寒照的人。

前幾日她一直安安分分的。

雖然馬車顛簸,一天下來,到了驛站後也累的不行。

脫離了謝寒照,和他的監視後,祝妙清前所未有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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