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的手順著那根紅繩摸索過去,緩緩將人圈到懷裡貼著,交臥的鵝頸輕輕磨蹭,惹起一片緋紅。
她在虞歸晚的耳畔低語:「你是不曾行兇,卻也能要我的命。」
這話虞歸晚愛聽,枕在肩上看著她笑起來,「怪我麼?你又不睡覺,又不讓我出去抓大眼瞎子,同你說話你也心不在焉,我就只能用這樣的法子幫你排憂解難了,若是做的不好你也別見怪,殺人我在行,這個實是沒經驗,不老道,待我以後多學學就好了。」
她高興了就愛滿口胡說,當然也不排除是故意在逗幼兒。
別看幼兒平時大道理一通講,又知書識禮大家閨秀風範,那酸醋勁兒可是一點不遜。
她很想給虞歸晚一下子,瞪眼道:「你要同誰學去?」
虞歸晚未語,主動傾身上來含住她的唇,細細嘗過之後才抵著幼兒的額頭問道:「你瞧著我學的怎麼樣,可認真了麼?」
不知何時幼兒已經解開了紅繩,羊脂玉一下子落入裡面。
虞歸來沒防備,抖了一下。
這下換來幼兒的得逞了,「我若點評,可算得上是你老師?」
虞歸晚喘了幾息,斷斷續續說道:「你比我小四歲,我都已讓著你了,如今還想壓我一頭,要當起我老師來了?」
「不行麼?」
「能當我老師的都是比王八還長壽的。」
「你這人……」
「嗯?」
「身體不肯老實,嘴上也絕不吃一點虧。」
「按你們這裡的規矩,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姐。」
幼兒頓了頓,輕輕咬她的下唇,「我不喜歡那樣叫你,我只叫你歲歲,這是我給你取的字。」
「你好像沒有叫過我的名字。」
「惹我很生氣了我就連名帶姓的叫你。」
「你有對我很生氣過麼?」
「現在還沒有,若你哪天帶一身傷回來,你看我生不生氣,連大門都不讓你進。」幼兒故作兇巴巴的說道。
虞歸晚分/開/腿屈膝坐著,雙手後撐身體後仰,將自己完全暴露在幼兒眼下,同時也能親眼看著自己到底是如何丟掉理智,墜入欲望的深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