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的很厲害,能清楚看見自己是如何被支配,如何沉淪的,也能看見幼兒緋紅的臉,咬著唇雙眼迷離的看向她。
她每次都會思考作為支配者的幼兒在此刻會想什麼,是想著掌控更多,還是想著別的什麼?如果換她來當支配者,應該是前者,但她唯獨在這件事上不想做支配者,出於什麼原因她也沒有細想過。
「你捨得麼?」她突然問。
幼兒有些疑惑,嗯?
「捨得不讓我進門?」
幼兒將她拉過來緊緊貼著,腦子裡那根繃著的弦就要斷了,喘道:「捨不得。祖宗,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你還想得起來問這個。」
她微微抬高腰臀,配合得更好,她今晚似乎格外冷靜,而且話多。
「明明是你折騰我,怎麼還倒打一耙。」
來到這個時代兩年多,她已經能很好的說大雍話,要是樂意,跟人吵架都能穩贏,只是她懶得吵,能動手都是不吵的,吵架浪費時間,也沒有朝對方下刀來得過癮。
虞歸晚的大雍話說得好不好,幼兒最有發言權,這人說不利索時話還不多,悶葫蘆似的半天蹦不出來一個字,只會冷眼瞧人,如今嘴皮子利索了,就愛跟自己抬槓挑刺兒,還不夠氣人的。
「我折騰你,那你還看著?」幼兒吻著她的唇,唇色都變深了,紅了許多。
她揪出那塊羊脂玉,都沒有放進去,上面就已裹上了銀絲。
「我就愛看。」
第091章
外面那隻咕咕亂叫的夜梟到底還是被獵鷹給抓了, 『咕咕』變成了悽厲驚恐的『嘎——』,振翅從樹杈上飛快逃離才沒有被獵鷹的利爪勾穿。
夜梟陡然變調的聲音實在難聽且瘮人,將屋內床帳里正難分難捨的人都驚了。
當然, 被驚到的是幼兒,本該緩緩取出的羊脂玉因為她手抖了就一下子被拽了出來。
虞歸晚蹙眉發出『嗯~』地一聲,眸子又猛地睜開,情/欲下也藏不住殺意。
不過也是稍縱即逝,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在床上,從後貼上來並單手環住她腰的是幼兒,那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香味和柔軟,就算她沒了眼睛也能辨得清楚。
「是不是弄疼了?」幼兒以為是這樣, 頓時就心疼了, 要她轉過來。
虞歸晚正享受,哪裡容得她停下,遂抓著她的手腕催促:「我沒這麼容易疼,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