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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在來年二月的世青賽只拿到兩個女單席位,一群青年組的小將們嗷嗷待哺,競爭不可謂不大。

「好可惜,真想和你比試一次。」

「一定會的,」葉紹瑤站在冰場中心,眺望天花板懸掛的各國旗幟,華夏的紅旗和M國遙遙相對,她促狹地笑了笑,「我盡力在分站賽和你匯合。」

去年尹誼萱在世青賽上榮獲第七,為華夏女單保住了所有分站賽的參賽名額,選拔賽落選的運動員可以擇優獲得分站賽的資格。

與世青賽相比,青年組大獎賽的難度要小些許,葉紹瑤對自己有這個信心。

「那麼賽場見,葉紹瑤。」

希爾維婭叫過很多次她的名字,還自作主張給她取了暱稱「Yeh」,唯獨這一次,她將全名放在了最後的告別。

她盡力用中文語言習慣和蹩腳的普通話發音。

不是將在賽場上身披星光的「ShaoyaoYe」,而是只需要堅持自我的「葉紹瑤」。

第79章 更好看的風景。

回國的航班定在兩日後,原本擁擠的日程一下清閒下來。

葉紹瑤也選擇給自己放個假,青訓營噩夢般的訓練讓她急需一段為期兩天的休息。

但總不能在酒店虛度光陰。當地電視台正在播報未來一周的難得晴天,適合出行。

早上果然出了太陽,雖然室外還夾雜著雨水打濕泥土的清新味道,葉紹瑤換上一身異域的波點裙,和邵女士一同出門去。

郊區的人並不多,公車也稀得見,套著黃色外殼的有軌電車一路開進市區,街道才逐漸熱鬧起來。

葉紹瑤激動地抹了一把淚,在城鄉結合部待了好些天,終於可以進城了。

她們在路口落足,寬敞的馬路將建築劃為四個區域,路邊有一個巍峨的圓形穹頂,和岸北的老建築十分相似。

羅馬柱支撐著三角飛檐,人只比它底部的石墩高出半截,抱也是抱不住的,小姑娘只有仰著腦袋觀瞻的份。

教堂里傳來牧師的聲音。

明明不是禮拜日,這裡卻擠滿了遊客,或者是別的什麼人。

一陣肅穆的鐘聲蕩滌,所有人都自覺噤聲,在整齊的長椅前就座。

門是敞開的,似乎有一場重要的儀式即將舉行,葉紹瑤牽著邵女士的手,也在賓客席的最末尾找到位置。

聖台邊的鋼琴被按下,一曲隆重的婚禮進行曲在牆體與牆體之間碰撞、交混。

她們趕上一場盛大的教堂婚禮。

牧師站在精心布置的聖台上,舉著話筒說些葉紹瑤聽不懂的話,邵女士也聽不明白,但母女倆懂得從眾,有模有樣地起立、宣召、禱告,進行曲重新響起的那一刻,一身白紗的歐洲女人步入禮堂,走向她未來的丈夫,今日的新郎。

有什麼從記憶的縫隙敲開生長,葉紹瑤也曾見過相似的片段,在初中時代看過的一部電影裡。

女主角也是在這樣莊嚴神聖的時刻,在教堂用遊戲毀掉男主角的婚禮。*

這是她對教堂婚禮糟糕的初印象。

那部電影並不合她的口味,或許是因為她的認知限制了她對愛情的想像,或許是因為她壓根沒有打開這一竅,主角的互動像笑話一樣幼稚,最後雲裡霧裡地結束。

總之不現實。

眼前的薄霧散去,陽光透過穹頂的小窗照進來,將地面的一切映成五顏六色的菱格形。新娘的面孔被玻璃反出海棠色,和她眼底湧出的愛意一樣。

電影裡,女主角問,你敢不敢毀掉婚約。

不遠的眼前,新郎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同樣的疑問語氣,得到了同樣的肯定回答。

我願意。

也同樣的理想主義。

滿座的親友報以掌聲,給聖台上的新人最真切的祝願。

有那麼一刻,似乎有別樣的情感造訪葉紹瑤的心扉,她以為只是對這雙年輕夫妻愛情的動容,理想主義可以照進現實。

太陽完全被圓頂遮蓋的時候,儀式敲響最後的進行曲,新人走進親朋,接受讚美的洗禮。

湊熱鬧的遊客默默離場,邵女士也拉著葉紹瑤往外走。

「馬車!」

一輛馬車恰好經過教堂前的廣場。

是真的馬,馬也真得拉著車。

牽著馬匹的車夫熱情地用俄語輸出一堆無效的話,最後用手比了幾個數字:「兩千盧布,半個小時。」

「兩千?」邵女士用英語反問。

老頭點頭,連說幾句「cheap」。

「你想坐馬車?」邵女士問閨女。

葉紹瑤不知道盧布和人民幣的匯率,但那脫口而出的兩千也不是個小數字,她估摸這是一個自己賠本的生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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