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葉衛昌究竟經歷了什麼?
「我中毒了。」葉衛昌終於開口,「走不了的。」
「誰幹的?黃永誠?」孟之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懸了起來。
葉衛昌搖了搖頭:「是客棧老闆。」
「……」
這時樓下恰好傳來一道嘹亮的女聲,打破了屋內的呆滯的空氣。
孟之把門開了一條縫,看到花樂跪在一個拿著長鞭的女人面前,垂著腦袋求饒,瑟縮著,又發著抖。
而黃永誠站在女人的身後,像個鵪鶉一樣。
「廢物。客人讓新來的竹七搶了去我也沒有辦法了,還不快滾回去把你臉上摸的那些洗乾淨,我要是客人,早被你的這幅鬼樣子嚇跑了。」女人音色凌厲,帶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花樂有苦難言,看著老闆手中的長鞭,只好下去了。
花樂下去後,黃永誠在女人的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女人抬起了頭往孟之房間看了過來。
目光相對,認出那人時孟之迅速地將門給關上了。
「怎麼會是她?」
「何人?」
「沒誰。」
一位故人而已。
翠萍。
可是,翠萍不是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嗎?如果是轉世,怎麼看著比自己還給要老上許多呢?
「那個女人就是老闆嗎?你的毒是她下的?」孟之這次把窗戶開了一條縫,看著樓下的人。
「是她。」葉衛昌回答,「三日不吃解藥,毒便會發作。」
「這麼惡毒?」這不是印象中翠萍的作風。
「這可如何是好。」
她這次肯定是不能再丟下葉衛昌的,可是這毒……
「我知道一個口訣,可助他解毒。」心底又傳出那道空靈的女聲。
「什麼口訣?還是上次那個嗎?」想起上次與燕澤的那個滑鐵盧,孟之對心底的聲音滿是質疑。
「咳咳……上次那個只是個意外。」
「我再信你一次。」
這次孟之跟著念完口訣之後,葉衛昌身形突然有些不穩,他靠在牆上大口喘著氣。
孟之知道口訣奏效了,拉著葉衛昌的手讓他在桌子邊坐下,裝模作樣地給葉衛昌把了個脈,然後倒了一杯茶水,從自己包袱里拿出一個提神的薄荷丸,丟在茶杯中融化,遞到嘴邊讓葉衛昌喝。
「解藥。」
葉衛昌將信將疑,將薄荷水喝掉了。
「這次我們走吧。」
沒走幾步,孟之又小聲問心底的那個人:「你有解開衛昌腳上鐐銬的口訣嗎?」
「自然是有的。」
孟之這次可相信了,一邊念一邊指著地上的鐵鏈子。
無事發生。
孟之這次將手收回繼續念,依舊無事發生。
「你的口訣怎麼這麼雞肋!」孟之沒控制好音量。
心底的那個女人說:「不應該啊,巽空怎麼會這樣?」
「雞肋是什麼意思?」葉衛昌問。
「沒、沒什麼。你腳上的鏈子可能得等出去之後再解開了。」
趁黃永誠和翠萍不注意,孟之跟葉衛昌下了樓。雖然兩人的動作已經很小心了,但是鏈條就是不給面子,一直響個不停。
翠萍聽到聲響立馬帶人堵在樓梯口。
「不知這位姑娘要帶著我的人去哪裡?」翠萍指了指孟之的包袱,沖葉衛昌抬了抬下巴。
仔細瞧了翠萍的面容之後,孟之更加篤定這個翠萍是當年那個與自己一同在宮裡任職的舞女翠萍。雖然現在翠萍的臉上畫著的艷麗妝容能遮掩一二,但是她眼角的痕跡以及整個人的氣場絕不可能是轉世後十幾歲少女會有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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