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簫垂下眼眸,片刻後重新閉上了眼睛。當他的動作再一次被孟之打斷的時候,他很是不解。
「靈尊這是何意?」現在情況緊急,根本不是個報私仇的好時機,他知道孟之不會在這個時候拎不清,於是他開始思考。
「難道你……不想讓我死?」
孟之哼笑了一聲:「你的命我會親自去取。」
說完,孟之就甩出巽空,從中間切斷了眾靈渡至天裂的靈力。
「那你是要……」晏簫突然想明白了,孟之不是來幫他們的,而是來阻撓他們的,「怎麼會?不行!」
眾人開始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們打出的靈力全都被巽空擋了回來。
「靈尊這是要做什麼?」
「我怎麼覺得靈尊想讓天裂得更大了!」
「怎麼可能!」
台下眾靈都意識到的事情,霸下怎麼可能想不到,他看向楚沉,用眼神詢問。
楚沉說:「她其實一直都想……毀了這天地。」
霸下語氣焦急,失了禮數:「那你怎麼不去阻止?你不是靈君嗎!」
「她做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或許我們要全部葬身在這裡了。」
霸下不敢說出的話,晏簫替他說出了口:「你清醒一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晏簫看著西邊的天柱開始迅速倒塌,截止目前,天真的塌了一半多。
看著遠端傾斜的天幕與地面相撞,盪起一股強大的裹著灰塵的沙塵暴,眾靈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孟之平靜地說:「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我才拖了這麼久才到蝕心淵找你,不是嗎?」
「原來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現在才意識到已經晚了。我勸你們還是別費力氣了,有我在這天裂是堵不住的!」
孟之見晏簫沒有動作,便分出一隻手正要將他推下去。
可下一刻晏簫竟然消失不見了。孟之轉過身去,晏簫已經坐在晏白的龍身上閃至她背後了。孟之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只見晏白突然加速朝孟之撞來,下一刻,晏簫摟著孟之的腰讓她面對自己坐在自己的身前。
孟之回想起在凡界與燕澤共騎一馬的情景,憤怒地將一掌推出,正正好好按在晏簫受傷的地方,汩汩鮮血噴涌而出,染了孟之一手紅。
孟之的臉上也被濺上了血,她鼻子周圍縈繞著濃重的血腥味,一時失神。晏簫便趁著這段時間駕著晏白來到楚沉面前,將孟之丟給楚沉之後自己又轉身回去了。
見孟之要追上去,楚沉便甩出了她的玄鞭,試圖將孟之綁起來。可是孟之的反應極其迅速,一把抓住了玄鞭的尾端。
「楚沉,連你也不理解我?」
楚沉將玄鞭抽回,再次甩出,這次她故意去攻孟之的腰側。
「我是不會讓你毀了這一切的!」
孟之側身躲開。
「一千年了,難道你沒有意識到這一切越來越糟糕了嗎?現在這樣的局面已經與我創世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了,難道我不應該修正嗎?」
楚沉見玄鞭傷不著孟之,於是將它收起來,親自閃到孟之身旁,朝她劈去一掌。孟之抬起手臂去擋。兩股力道相撞,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你看看一千多年了不都好好的嗎?為什麼非要將這一切都破壞掉呢?」
孟之早已調動了身上的靈力,所以手臂一點都不疼,她不想過於被動於是去擒楚沉的手腕。
「不將腐肉剜掉怎麼長出新肉?這個道理你明明都懂的呀。而且我已經想到了解決方法,待一切歸零,到那個時候我一定還你們一個嶄新的世間。」
「真的嗎?」楚沉停下了手上掙扎的動作。
孟之見楚沉有些動搖便鬆開了楚沉的手腕:「自然。而且,我向你保證,下面這些靈魄、仙神和冥執都不會有事的。」
「楚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不幫我,但是請不要阻止我。」
孟之搞定了楚沉正要去追晏簫,她剛走出幾步心臟突然刺痛。
然後楚沉的玄鞭將孟之一圈又一圈地纏了起來,讓她動彈不得。
「楚沉,你對我做了什麼!」孟之心如刀絞,再加上玄鞭不斷收緊根本掙脫不開,於是她當場噴出一口鮮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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