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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地背叛感與怒氣湧上了他的心頭,陳見津冷臉將顫抖的燕琛從地上拖拽著,扔上了床,而後轉身去書房拿來了戒尺。

不聽話的狗就需要訓誡。

燕琛心知後面會發生什麼,心頭一陣恐懼,卻還是乖乖地跪趴好,可在陳見津真的抬手下來地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地哭了,細皮嫩肉什麼時候遭到過這種懲罰,整塊皮膚慢慢泛紅,而後轉成青紫,戒尺印遍布了兩瓣桃子。

淚痕遍布了燕琛那張帶著疤痕的臉,他忘記了自己可以還手,只是一味地臣服,痛意鑽入骨髓,那處早已疲軟,他哭著向前爬,卻又被陳見津抓著腰,拖回來,繼續這場以戒尺為刑具的凌遲。

在臀/肉已經泛著血絲的時刻,燕琛帶著哭腔,氣若遊絲地開口:

「他死了。」

陳見津抬手的動作驟然停下,他挑起燕琛的下巴,示意他繼續,燕琛那雙桀驁不馴的鳳眼,此時怯怯地看了陳見津一眼,陳見津知道他怕自己,美艷的眉眼立刻變得溫柔多情,他輕輕拂過燕琛的頭髮與臉,以一種誘騙的語氣問:

「好狗狗,說出你知道的,我會獎勵你的。」

燕琛擦乾眼淚,輕聲說:

「我是聽家裡人說的,小十是鶴家真正的少爺,但是從出生的時候,就莫名的失蹤了,鶴岐為了安慰傷心欲絕的妻子,就領養了鶴時序,但是他的妻子還是含恨而終,後來小十找到了,在公開宴會的時候,被人推下水溺亡了。」

說完,他有些猶豫的低頭,抿唇思考了片刻,而後看著陳見津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有人看見是鶴時序推的。」

捏住燕琛下巴的那隻手陡然用力了起來,陳見津的眉眼一瞬間冷到了極點,但很快他意識到了情緒的失控,轉過臉,又變回了冷淡的美人模樣,太多東西湧入他的腦子,他迫不及待地抬腿想去質問事件的男主角。

可褲腳卻被陡然拽住,他望向身後,因為疼痛,對方只能高抬著屁股,像狗一樣跪趴著過來,燕琛充滿期冀地看著陳見津,小聲地說:

「我可以擁有獎勵嗎?」

陳見津皺眉思考片刻,瞥見了床頭的可樂易拉罐,他隨意地拿了過來,掰下了上面的拉環,漫不經心地給燕琛的中指慢慢套了上去,淺笑著說: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並且提供確鑿的證據的話,我們就公開。」

太有誘惑力的誘餌了,燕琛痴痴地看著唇角勾起的陳見津。

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公開後,他們兩訂婚的場地,未來定居的地方與房子,他可以永遠地和主人呆在一起。

想著那雙一貫坦蕩陽光的鳳眼變得陰暗幽深起來。

哪怕他說的不是真的,他也會讓他變成真的。

——

夜店,陳見津看著群魔亂舞的眾人,像只渾身炸毛的貓,捏著鼻子躲避那些脂粉味,而後又渾身僵硬地避開那些沖他貼上來的男男女女。

突然,一杯紅酒傾瀉而下,陳見津被淋了一頭,如絲綢的長髮滴著如鮮血般鮮紅的酒液,濕漉漉地貼在陳見津的臉龐,顯得他像志怪小說里,爬出來的艷鬼。

陳見津目光幽幽地向上看,果然看見了左擁右抱,和美女盡情調笑的宋緒時。

他冷著臉上樓,接過侍應生遞來的毛巾,擦乾了長發後,想將毛巾扔向玩世不恭的宋緒時,卻又想起有求於對方,只能硬生生地忍下這股悶氣。

他將監聽鶴家的音頻遞給了宋緒時,對方卻哼著小曲不接,他冷笑著走過去,扒開對方的衣領,像給鴨子錢一樣,把u盤插在了那道深v之間,嘲諷地開口:

「哥練的身材不錯。」

宋緒時撇嘴,挑眉拿出胸間的u盤,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對方忍氣吞聲的樣子,在陳見津最後準備發作的時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陳見津飛了幾個眼刀給宋緒時,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巴巴泛黃的照片,背景是一個孤兒院,長發的高個少年,抱著一個蒼白瘦弱,看起來就身體不好的小孩,他點了點那個小孩,冷聲說:

「幫我查查他怎麼死的。」

宋緒時只是瞟了一眼,他拿張漫不經心的臉就立刻變了表情,沉默與愧疚在一張臉上交織,最後只是輕輕的搖頭,以一種微不可聞地聲音說:

「他的死是公開但不能說的秘密,不要查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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