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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個幾年,怕是死了也沒人知道和在意!

到底是掌家二十多年的寧遠侯夫人,這手段實在是厲害!安平侯府這遭吃的虧不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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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文面色發白,別說是耗費心力同情旁人,他現在同情自己都來不及。

裴氏的算計裡頭,也有他出的一份力,若是叫國公府和他那個表弟蕭明淵知道了......

恍惚間,裴修文眼底浮現出那日他在千金坊看到的,如同惡鬼羅剎一般的蕭明淵,他竟然瞧見對方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二位表兄來了,怎麼不讓人通傳一聲?」

蕭明淵看著眼前兩位安平侯府公子來的方向,微微勾了勾唇,隨意寒暄。

裴修文一怔,對上蕭明淵那一雙如同往常一般沉靜深邃的鳳眸,忍不住倒退了兩步。

裴修禮倒是反應過來,拉著裴修文先一步上前見禮。

「表弟客氣了,聽聞表弟這幾日身染微恙,我等不敢叨擾,不過如今看著倒像是大好了,表兄也就安心了。」

蕭明淵聞言不置一詞,只是看著一旁目光躲閃的裴修文:「修文表兄怎麼躲著我,難不成......還是在因為千金坊那日的事情,在怪我嗎?」

裴修文猛地抬起頭,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什麼千金坊的事......表弟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自從那日回府之後,裴修文便派人到處打聽千金坊和寧國公長孫的消息。

只是沒想到一夜之間,便傳出千金坊失火的消息,寧國公府也不知道為何大門緊閉,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

就連當初在千金坊之中,一同與他們圍觀取樂的紈絝們,也全都閉門謝客、足不出戶,更無人敢提那日千金坊的事。

裴修文再蠢也知道其中厲害。

這幾日都安安分分地待在安平侯府上,只是暗地裡仍舊命人悄悄打聽那日千金坊的事,不過至今一無所獲。

蕭明淵勾了勾唇,走上前去,壓低聲音開口:「表兄怎麼會不明白?若非你那日,讓人在那豹子鐵鏈上動了手腳,怎麼又會有後來的事呢?」

裴修文後脊一涼,看著蕭明淵的鳳眸如同瞧見了惡鬼!

「你......你......」

蕭明淵怎麼會知道,是他讓人在鐵鏈上動了手腳!

蕭明淵看著裴修文的樣子,又道:「還有那骰官。」

裴修文一步一步往後退。

蕭明淵也步步逼近:「表兄怎麼不找一個有本事些的,往骰子裡灌水銀的伎倆實在是太次了,下回記得換換別的手段。」

「表......表弟,這......我沒想......都是薛演,對!都是薛演逼我的,我其實不想......」

突然,裴修文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踩空跌坐在地上,卻被蕭明淵眼疾手快地抓住胳膊。

只是裴修文如今看著蕭明淵,已經如同見了鬼一般!

抖得跟篩糠似的看著蕭明淵,生怕他突然變成像那日在千金坊的凶煞模樣,將他一刀結果了。

「表兄小心。」蕭明淵盯著裴修文驚懼萬分的臉,鬆了手,「我又不吃人,那麼怕我幹什麼?」

裴修文面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臉,貼著牆根兒站起來。

一旁的裴修禮有些不明所以,匆匆上前攙扶住弟弟:「你這是做什麼?表弟,實在是失禮了,許是這兩日天涼,修文他有些著了風寒。」

蕭明淵笑了笑:「那大表兄可要好好照顧二表兄才是。」

裴修文軟著腿擦了擦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冷汗,心底已經涼透了!

蕭明淵什麼都知道!

那他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裴氏教唆他幹的?

是了,如今裴氏已經被送去道觀了。

說不定過幾年,國公府便再沒有這個人了。

還有他們安平侯府這些日子賣田產鋪面,東拼西湊起來的銀兩,裴氏這些年侵吞的嫁妝和銀錢全都由他們安平侯府搜腸刮肚填補乾淨了。

還有薛演!

薛演可是實打實的斷了一條腿啊!

他就說當初那隻豹子,為什麼一開始瘋了似的盯著他和薛演不放!

似乎是因為薛演手裡拿了那把蕭明淵留下來的手.弩,豹子許是錯認薛演是傷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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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都在呢!」

宣燼一跨進門,便十分熟稔地打起了招呼:「我還說外頭是誰拉來的那幾大箱寶貝呢,竟然比本......咳咳,比老子出手還大方!蕭家小崽子,你的手臂怎麼樣了?」

裴修文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

他記得!這是之前在千金坊的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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