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宿庚大吃一驚,腦海里閃過了一個可怕的猜想,「難不成你想……」
「對,我要去!」
戲台子都搭好了,她一個主角怎麼能不賞光上去唱兩首呢?
「可是這……不行不行。」
宿庚很為難,大腦正在飛速運轉,他現在算是兩面間諜,既知曉尊主的計劃,也對豹兒的想法了如指掌。
他能猜出來豹兒想做什麼,這件事對豹兒來說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對尊主的計劃是否有礙,這還是個未知數。
「爺爺你願不願意陪我冒險?這個是我能獲得自由的最好時機。」
只需要把她送到魔殿,讓她親眼目睹這一切,她就有理由正當吵架牟取福利了。
像這種事情,必須要親臨現場才有足夠的衝擊力,光在極地冰原嚎叫又有什麼用?
宿庚還在原地天人交戰。
他並不覺得豹兒任性,如果尊
主沒有任何緣由就在魔殿私養新寵,那根本不用任何人勸阻,宿庚早就帶著豹兒殺過去質問了。
管尊主想什麼,他就是豹兒的親爺爺,自然要站在豹兒的這一邊。
更何況他們的舉動完全站得住腳,過來問問又怎麼了嘛,尊主可從沒說過要禁足,飛回老家看看有什麼問題嗎?
難不成尊主還會因此怪罪下來,治他管教不力?
之所以忍著不動,最主要還是怕影響了尊主的計劃。
宿庚在思考,若是他倆趁機把事鬧大會不會影響大局。
不過說是思考,但其實宿庚也就思考了那麼幾秒,然後狠狠咬牙:
「幹了!爺爺帶你走!」
……
靈魅正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在自己的窩裡睡覺。
本以為自己來魔界是要成就一番大事業,結果一上來就被發配到了冷宮。
說是在核心區里,其實就和軟禁沒什麼區別,看看她左右兩邊站著的門神們,真是一點自由都沒有。
真搞不懂魔尊對她到底是好還是壞。
見嘛又不愛見,但對她的所有要求都是有求必應,送上來了一大堆好東西,都讓人挑花了眼,
「哎,真無聊呢~」
靈魅張嘴,咬住了被飼養員們餵過來的火晶葡萄嚼嚼嚼。
爆汁的水果讓她的嘴邊粘上了果漬,還沒等她伸出舌頭去舔乾淨,身旁立馬就有一塊手帕遞了過來,輕柔地幫她擦去了污漬。
她才剛甩了一下尾巴,就立馬又有人快步上前,幫她精心的梳理尾巴。
哪怕咳嗽一聲,都有人迎上來關心,她要什麼就給什麼,簡直跟當上土皇帝沒什麼區別。
雖然這樣的日子是無聊了一些,但這裡的待遇比在御獸門裡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而且遠離主人之後她也不用再進行日常訓練,更不用被主人帶出去找一些達官貴族練把式,就只需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哎,這鹹魚躺平的日子都快讓她墮落了。
靈魅又翻了一個身,在自己的被窩裡開心地扭了扭。
她是不介意這種墮落的日子再長再久一些的。
所以當主人悄悄派信使來詢問進展的時候,靈魅毫不猶豫地回了一個好字。
俗話說,能躺幾日就幾日嘛。
正當它舒服的已經半眯睡著,手裡吃了一半的果子就快要順著爪子掉落在地的時候,啪的一聲!!
她的大門被踹開了。
「什麼東西!」
靈魅兀地從睡夢中驚醒,反射性地彈了起來擺出戰鬥姿勢,唯有眼睛還發懵地看向門口。
直到她看清楚人影之後,靈魅瞬間眼睛一眯,從擺爛狂魔重新變回了清純而又魅惑的御獸門殺手鐧白狐。
「居然是一頭豹子。」它用妖語說道,揚起頭擺出了勝利者的姿勢,趾高氣揚,「你應該就是冰棘豹吧。」
「是又怎麼樣。你呢,不自報一下家門嗎?」
雲宛白的態度也同樣拽到了天上,充滿了原住民的自信和不屑。
尤其是她在用眼神喝退那幾個蠢蠢欲動的魔使之後,拿出了主人家應有的姿態。
「我?」
靈魅優雅地走著狐步,來到冰棘豹面前轉了一圈,將自己優美的身段和漂亮的大尾巴展現地淋漓盡致。
她的尾巴還輕輕掃過了冰棘豹的臉,挑釁意味十足。
論打架,靈魅不會,但是論爭風吃醋,沒有人是靈魅的對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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