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信並未因此憂憤,元儉登基之後,他潛心修道,醉心煉丹,同時發願編撰醫書,造福萬民,每到祭禮之時,還會親筆寫下祭禮青詞。
「那……玄鈞道人如今可在觀中?」蘇露青問。
元堯搖了搖頭,「玄鈞道人酷愛雲遊,月前他就已經會同泰王叔,一道往華山去了,觀內日常事務都是由都管合坤道人在管。」
元堯說著話,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阿青,你是不是懷疑……玄鈞道人利用泰王叔這層關係,私挖暗道?」
蘇露青搖了搖頭,「他們都是修行之人,早已跳出紅塵之外,再說……你不是也說過,那禁地已經封了八十幾年,恐怕修有暗道的時間也會更早。」
說是這樣說,但她心中清楚,禁地院門上的那把沒有灰塵的鎖,足以說明,禁地時時有人出入。
回到烏衣巷,她當即命人去查探開明坊那些田地,又將在田間揀到的秸稈交給梁眠,驗證是什麼作物。
梁眠安排好事宜,接著來秉,「蘇探事,盯在靳府那邊的人傳回消息說,靳御史受了風寒,傷情加劇,恐怕短時間內都無法起身,也不能參加早朝,靳御史也寫明情況遞往御史台,告假在家修養。」
末了咋舌,「看來真是摔得不輕,如今再添傷寒,身心俱損啊……」
是不是身心俱損,她不好判斷,不過……
昨日在靳府,她看到了靳賢手上的傷,的確傷口模糊,沒有多少好肉,但,不是摔傷。
是刀傷。
極有可能靳賢就是那晚在井邊襲擊她的人,所以他手臂上那些刀傷,也都是她留下的。
看到蘇露青的表情不像認同自己說的話,梁眠忙問道,「蘇探事,難道靳御史的傷,是假的?」
「他從馬上跌落,周圍有人看到,這話應該不假,但他閉門不出,告假早朝,不是因為墜馬摔傷,而是要隱藏真正的傷。」
「真正的傷?」梁眠吃驚,「難道說……那天夜裡在屈府襲擊過你的人,就是他?」
蘇露青點點頭,「傷情可以隱瞞,傷口卻做不得假,他這是想把刀傷養好,恢復如初呢。」
「那……等他的刀傷都好了,我們豈不是就什麼證據都沒有了?」
蘇露青把握十足的笑笑,「我那刀上淬過毒,雖然不難解,但疤痕難消,明眼人一看就知,他再怎麼藏,也藏不住。」
梁眠點點頭,又搖搖頭,「可是他遲遲不出面,就指認不了枯井裡那屍身究竟是不是屈縣令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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