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騰許久,江曜幾度喘氣,為這聲喘,聲色變得動人。
「阿鎖覺著,我可是厲害?」
姬時語羞赧地抱了過來,埋入他肩窩,嗡嗡低語,「嗯……你這麼厲害。」
好半晌那股熱/浪稍一過,姬時語尋回自己的聲音,叫喊的太久,嗓音早會沙啞無比。
但是她還是好奇,忍著不適也要盤問他。
「你……你為何喝避子湯?」
「我怎麼可能讓你懷孕,我才不要孩子。」
姬時語的雙手窩在江曜的肩胛骨之間,他全身用勁時鎖骨與脖頸會凹出一道窩,她便撐在那處,穩了很久。
江曜捉住她一隻手,輕啄兩下。
姬時語被他單手抱住,嬌啼啜泣。
她斷斷續續問他:「哥哥,你……不喜歡孩子嗎?」
「孩子只會徒惹麻煩,與我搶奪你。」
江曜清冷的嗓音沾染半分饜足,很是誘人。
因還未全然滿足,他托著姬時語便往床榻而去。
「想也別想。」
她勞累了,江曜願意送她躺回衾褥。
在柔軟的被褥之中,姬時語總能多陪他一會兒,令他倍感歡悅。
他不想那麼快便結束。
姬時語見江曜那雙狐狸眼很是認真,墨瞳深邃凝望她,一字一句說著不要孩子。
她驀地便是心悸臉紅,滿心是喜歡他更多。
「夫君。」
姬時語又啟唇喚了江曜。
然而下一刻,便被江曜反手摁住腰,緩緩抬起,他翻動抬高她一條細長的腿。
「阿鎖,我只是很喜歡,能讓你懷上這件事罷了。」
江曜傾身而上。
「阿鎖,今夜我想
第二回。」
……
冬日一旦來臨,姬時語便會因畏寒在屋中窩居而不出。
夜裡也會將江曜纏得緊貼,偎著他取暖。
昨夜鬧得太久,姬時語困頓疲憊。
醒來時,只覺得身邊有座熱爐暖和和的,她不由自主又靠近過去。
這一磨蹭,腰上那隻手臂霎時收緊,姬時語引得睜開雙眼。
便見面前一張清雪似得容顏,湊近過來親吻上她的唇,連帶江曜的那條腿,也有力的將她鎖住在懷。
一吻畢,姬時語被吻得雙頰微紅,她詫異問道:「你今日怎未去上早朝?」
「今日我沐休。」
清晨醒來,兩人嗓音皆有幾分啞。
江曜先起身,緞面被褥滑落時,姬時語凝著他結實的臂膀,久久挪不開眼。
怎麼就有人生得賞心悅目,越看越歡喜呢?
姬時語止了亂想,方一垂首,見得自己肌膚之上零落的吻_痕。
剛生出的喜歡,轉瞬化為惱火。
好在江曜換上一襲長衫後,便走來替姬時語披上外衫,又抱起她往湢室去。
是要伺候她沐浴。
大清早的,江曜沒使喚丫鬟進屋,便是主子們有私事要理,這盥洗一事,自是兩人自行擺布。
他有心再和姬時語討_歡,但白日裡她害羞的更厲害,絕不允他胡來。
去了一刻鐘,姬時語身披月白長裙,喊屋外候著的萍亭等人布膳。
江曜難得陪同她用了一頓早膳。
姬時語吃得半飽,擦拭過唇後,便與江曜提起她的心事,「我想新寫一本話本。」
江曜不以為然,「想便寫。」
「可是……」
姬時語直視過來,目光清淡,「我想的是,以你為角的話本,若是各大戲班子說起戲,將你的事搬上戲台,你能願意?」
江曜不免憶起前世她所做的那些事。
恐怕姬時語心中忐忑,亦是如此。
然而江曜目中雪色一片,冷靜自若,「阿鎖無心害我,我信你所為。」
這是江曜對姬時語的相信。
前世今生,他心中從未真正的怪過她任何。
江曜的命,他只認為是老天在擺弄,即使是天,他也不會輕易認命。
說改命,若姬時語一個話本便會改寫他的命。
江曜只覺得這事可笑。
因此,江曜會縱容姬時語去做她心甘情願做的事,無關旁的。
她喜歡便好。
果不其然,姬時語喜笑顏開,撲進他懷裡溢出笑聲:「當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