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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黑的夜,橋下清涼的水中,攪動的水聲細碎,白翎一隻腳在水裡攪動,嬌嫩的肌膚上掛上了晶瑩的水珠,比之珍珠還要潤上幾分,透著幾分難言的欲。色。
白翎煩躁的清洗了好半天的腳心,心裡的噁心才散透幾分,折騰半天,天在不知不覺黑透了,白翎套上鞋襪往回走。
路上巡邏的侍衛看到他恭敬的問好,白翎冷著臉點頭,拐過一處兩人高的石壁時,白翎眼眸一眯,抬手一道靈力就向身後鬼祟之人襲去。
攻擊沒入皮肉的同時,白翎被人拽進了石壁的洞內。
黑夜中一具滾燙的身體幾乎是立馬貼了上來壓住他,將他困在石壁間,一雙發亮的眼眸盯緊了他,語氣猶如抓到不忠的勼,「你用了湖。」
第48章
已經遠去的巡邏守衛完全沒有發現石壁這邊的動靜, 石壁旁有一道沿著岩石縫流下的水。
滴滴答答就澆在白翎的一側肩頭。
白翎想動動身體,但憑蠻力不是眼前人的對手,簡直動不了分毫, 他嫌人太燙, 往人瘸腳的那條腿踹去, 「我用了誰不需要得到你這個奴隸的允許, 不想死,鬆開。」
方才進殿內的奴僕看到的場景是不著寸縷的湖身上披著白翎王子的衣袍,地上又散落著那些個玩意。
已經不用過多說什麼, 眼見就足以明白事實,這明顯已經是湖大人被王子殿下用過了。
瞧湖大人脖頸上還有紅痕, 萬萬沒想到冰清玉潔的小王子玩的還挺野的, 幾個奴僕看到湖大人嗓子不舒服, 還在暗戳戳的猜測王子是不是還用湖大人的嘴了。
這些都被站著在殿檐下的印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尾隨而來的印不但不鬆開,還膽大包天的把身子卡進白翎膝蓋內,白翎身子被卡得騰空了幾分。
「啪」的一聲, 浮上幾分怒意的白翎甩了印一巴掌,「狗奴才!」
被扇得偏過頭的印又把腦袋挪了回來,猝不及防朝白翎靠近, 白翎不防,看著靠近的臉,黑色的眼眸微微向內聚攏,透著幾分可愛和稚氣。
**軟了幾分,攬住人的腰,倒是好好的開始講道理,「你用他嘴了, 他不配。」
什麼用不用,又和嘴有什麼關係,還有什麼叫他不配,湖不配,他一個奴隸就配了,白翎拽開腰上的手,騰空的腳尖剛要落地,就被不依不饒的印重新按進了懷裡。
白翎生氣了。
要宰了這狗奴才。
這時,石壁外面的忽的響起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剛剛白翎就注意到石壁外有人說話的耳語聲,也想探個究竟,不然憑印這個沒靈力的奴才才沒有本事把他拽進石壁洞裡,但這會白翎聽著外面壓低的聲音和某些不可言說的呻。吟結合在一起,白翎臉都綠了。
石壁上有許多細小的孔洞,鮫人視力極好,這麼一個小小的孔,白翎就看到在草叢中幹著那擔子事的人,兩人的姿勢可比湖給他看的絲帛來得震驚的多。
草叢裡種著不少名貴的植株,被他們壓倒,幕天席地,靠著黑夜的遮掩,那個勼臉色潮紅,大汗淋漓,露出的肌膚是大片的紅痕,他身上的楔對著他又咬又啃,但勼叫得臉色酡紅,兩人身上傳來滑膩的咕嚕聲。
白翎大為震驚。
特別是在看清兩人的面容後,白翎眉蹙得極緊,甚至收斂了氣息,並不想讓草叢中的兩人發覺,這讓某個人愈發的得寸進尺,才被拽開的手又重新攬回腰上,不但如此,印還用另外一隻手把白翎的下巴從那個石壁小孔的方向扭轉過來對著自己。
大概仗著白翎此刻不會出聲,這畜生順杆上爬,一直在說他用了湖,還用了湖的嘴。
說著竟然動手掀他的衣袍,嘴裡念叨著他的嘴也可以給王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