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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沒人敢反駁,劉知遠更是平時將齊珩的話奉為金科玉律,現在又想博得人家妹子的喜歡,更得好好表現,那一塊走就是了。

蘇嶼視線收回,天熱的緣故,她只覺手心已微微出汗,心裡也莫名緊張,想要極力掩飾著什麼似的。

不過她何以這麼怕齊珩?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的確沒什麼道理。

想通了這關竅,蘇嶼裝作鎮定自若的模樣暗地在心底長呼一口氣,不過離齊珩還是遠遠的。

他最近看得出來的心情不好,可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卻沒想到她離得遠,齊珩卻跟的近,三兩步走到蘇嶼身邊,心知肚明地就開口道:「竟不知道你還有福州的朋友呢。」未等回答冷笑一聲,「隔得這麼遠都能聯繫上,就靠書信嗎?有沒有把我們這的特產介紹給他?信里都寫了什麼?」讓我看看。

「這……」蘇嶼輕微後退一步,抿唇勉強扯出一個笑,把原本想說的『關你什麼事』咽回了肚子裡,把他惹到了她有什麼好處呢?沒有。

但總歸他這樣說話也不對吧,蘇嶼對於齊珩最近莫名其妙的生氣感到後怕,只能曲線救國地暗示,蹙了眉毛也佯裝生氣,「不好吧阿兄,哪有打探人書信內容的,你這行為,可不就是……就是侵犯隱私?」

蘇嶼小發雷霆了一下。

「我只是怕你被人騙。」齊珩低沉的聲音透著不悅,他一點也不感興趣。「就你這樣的,怕是讓人騙了還高興地數錢。」言罷後又涼涼瞄了劉知遠一眼,卻是自顧自地朝前走了。

「他剛剛是白我一眼吧?」劉知遠不確定地看向蘇嶼,又看了看劉婉微,問著,「是白我一眼吧?」

蘇嶼躲閃著劉知遠的目光,別問她,她不知道。

劉婉微則是眨著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劉知遠,劉知遠對上後立馬轉移開,嫌棄地想,就她那模樣問了也是白問。

要說劉知遠給蘇嶼準備的驚喜,真的令人咋舌,連一向對感情之事一竅不通且加上腦袋不怎麼靈光的劉婉微都有點無語言說,癟癟嘴一臉看不上眼地看著劉知遠。

兄妹倆的點都很奇怪,半斤八兩,互相嫌棄。

裡屋內,坐在椅子上的另外三人看著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空地疑惑,還鋪了一層大圓毯子,像個戲台子的裝飾。

只有劉知遠

喜得拍拍手,「來來來,上才藝,一個一個來。」

只見一群人從門外進來,由東往西排成一排,都是寬圓領袍戴頭巾標準的商人打扮模樣,居最左側的一個首先走到正中間。

什麼也沒有說『哐哐』就是翻了幾個跟頭,把眾人都嚇一跳,然後笑著拱手道:「小的程原原,小時候練過武,會翻跟頭,從商十三年,專門從我們這批發香燭神像紙馬這些祭祀用品去福州賣的,那邊我熟得很,走南闖北,小困小難不在話下。」

蘇嶼看完全程後,詫異地看向劉知遠。

「讓這個帶不?」劉知遠問蘇嶼,見蘇嶼沒說話,以為她不滿意,忙擺擺手示意著,「下去下去,下一個!」

程原原遺憾地退下去了,蘇嶼頓時知道了劉知遠是什麼意思,敢情這就是他所說的驚喜?

她用一種無以言說的複雜表情看著劉知遠,她讓他隨便找個靠譜的人幫帶書信,結果他搞成了『皇帝選妃』的架勢。

所以到底,驚喜還是驚嚇?

面前的一排人還如流水般介紹著自己,蘇嶼只覺頭疼,劉知遠這人情給的,她只覺得受之有愧。

卻沒想到下一個來表演才藝的驚呆了眾人,早就聽聞民間有布偶戲表演,不動嘴就能說話,腹語而言。

「你是誰呀?來幹嘛的?」尖聲尖語的掌中木偶出聲。

「小的吳子瑞,今年三十八,從商二十年,是個布商來著,從咱這批發了到福州賣布的。」

這位名為吳子瑞的布商與自己的布偶一唱一和吸引了蘇嶼的注意,除了這個,還有其為布商的緣故,因著自家做的是裁縫成衣生意,蘇嶼格外留意了些。

「就他吧。」這種選秀的感覺,讓蘇嶼此刻說出來的話都覺得很羞恥。

蘇嶼想和吳子瑞單獨對話,到了院子裡,她把手中封好的信封交給他後,還有些話需要叮囑。

因為婚約已廢的緣故,她怕這封信未到聞琅手中,而是會被其家人給攔了,她家人攔了看了也知她意倒也無妨,可若是一開始就叮囑過,怕她生出纏上聞家的心思,有來自江浦的信一律回絕,下人直接看也不看就扔了,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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