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裕坤眼神很冷,哪怕笑的時候,笑意也不達眼底,給人一種莫名的疏離感。
江序庭不一樣。
江序庭笑起來很暖,文雅和煦。
男人們寒暄。
柴伊人拉著溫瓷說小話:「你怎麼回事,每次看到我表哥都出神,要不是二少帥長得好,我都以為你看上我表哥了。」
「對了。」
她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
塞給溫瓷。
「項鍊表哥帶回來了,我前兩天就想拿給你,但最近家裡一直安排我相親,沒騰出空。」
溫瓷:「你才多大?」
說到這個,柴伊人也很無奈:「我娘說找對象就是要趁早,要不條件好的都被人挑走了,只能選剩下的。還說我這都晚了,有的人家,姑娘才十四五歲就定婚了。」
溫瓷:「……」
柴伊人嘰嘰喳喳。
角落處,岑橋惡狠狠的盯著溫瓷。
問沈詩瑤:「你不是說東西放好了嗎?都進來這麼長時間了,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詩瑤:「我可是按你要求放的,不會被發現了吧?」
岑橋:「就算針被找出來,藥粉和裁縫用的畫粉一模一樣,她怎麼可能察覺。」
沈詩瑤:「那你說怎麼回事?」
岑橋:「就知道指望你什麼都辦不成。一會兒,你把她引到五樓,我還有別的驚喜給她。」
第24章
陷害
宴席快開始的時候,又簇擁著進來幾個年輕人。
溫瓷抬眼望去。
中間兩個女郎格外顯眼。
她們個頭差不多,身材也相仿,甚至容貌都有個六七分相似。
但氣質截然不同。
前面的女郎穿著青花旗袍,氣質端芳。舉手投足間,有種長期生長在順境中滋養出來的明亮自信,又有著書香世家的嫻靜。
另一個穿著紅裙,一看也是嬌慣著長大的。
視線微微挑著,盛氣凌人。
傅景淮被人拽出去抽菸,柴伊人坐在他的位子上,跟溫瓷說小話。
「這倆是施家的姐妹花,施愛媛和施念媛。」
「兩人只差了一歲。」
「聽我娘說,施家最近也在給她們物色對象。」
「他們家門檻高,挑女婿條件也多,從政的不要,從商的不要,從軍的也不要。」
「一輪篩選下來,大半個申城的男人都卡掉了。」
「剩下那一小半兒,還要挑樣貌,挑出身,我瞧著她倆比我可難嫁多了。」
溫瓷被她逗笑。
回道:「他們是清流之家,有自己的立世原則。」
柴伊人:「我爹也這麼說。」
那邊,施家姐妹已經落座,不知是不是巧合,姐姐施愛媛朝兩人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溫瓷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宴席開始前,傅景淮回來了,柴伊人麻溜的回去了自己座位上。
吃飯時,溫瓷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她。
扭頭又找不到是誰。
傅景淮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道:「那桌坐的是施家遠親,有你認識的人?」
溫瓷:「可能看錯了,我去個洗手間。」
傅景淮點頭。
溫瓷從包廂出來,才走幾步,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黎裕坤。
溫瓷蹙眉:「黎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嗓子裡哼出一道氣聲,語氣不善:「二少帥夫人剛才看我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溫瓷臉瞬間沉了下來。
語氣也變冷了:「黎先生謹言慎行。」
男人乾笑兩聲。
那種不達眼底的笑,帶著十足的惡趣味,令人生厭。
溫瓷繞開他。
往前走。
他倒也沒追過來。
只是似笑非笑的盯著溫瓷背影,片刻,問道:「二少帥夫人是在透過我,看誰呢?」
溫瓷心驀然一滯。
不想被看出端倪,快步進了衛生間。
她怕黎裕坤繼續糾纏,在衛生間磨蹭了好久才出來。
黎裕坤已經不在走廊里了。
溫瓷鬆了口氣。
正要回包廂,沈詩瑤快步走了過來:「你怎麼幹什麼都磨磨唧唧的,我等你好半天了。」
不由分說,拉著溫瓷往電梯走。
嘴上不停的道:「姑母身體不舒服,我扶她去五樓歇著了。你不是會救人嗎?現在趕緊去照顧著點兒,萬一姑母出了什麼事兒,你吃不了兜著走。」
溫瓷問:「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人隨著沈詩瑤進了電梯。
沈詩瑤很不耐煩:「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看到那個女人氣的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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