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再怎麼遲鈍也察覺出他好像生氣了。
她輕輕掙了下,想掙開他的手,坐起身來認真地望著他的眼睛說:「真沒什麼,就是魏子麟拉了我一下,我掙脫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聽到魏子麟的名字,燕景煥呼吸紊亂了一瞬,神色陡然冷厲了起來。
「你還愛著他?」
「什麼?」沈星晚不明所以。
燕景煥忽然攥緊沈星晚手腕,猛地將她扯入懷中,他的唇如疾風驟雨般落下,強勢又霸道,帶著不加掩飾的占有和怒意。
沈星晚瞪大了雙眼,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掠奪得幾近窒息。
她想要掙扎,盛怒之下的燕景煥輕易反折了她的胳膊俯身壓了下去。
「別......」
燕景煥抬眸,眸中清明絲毫未染欲色,翻湧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麼?」
他壓抑啞聲質問,手中動作不停,告誡似地,「你如今是我燕景煥明媒正娶的妻,只有我,才能這樣碰你。」
他抿唇,狠戾扯開系帶,俯首吻了下去。
他力氣大得可怕,似折辱,又似愛憐。
沈星晚明白自己已然嫁與了他,他如何求索都是應當的,可她眸中的淚水仍是止不住地盈落在臉龐,滑落滴在他堅實的手臂上。
「別這...樣......」她嗚咽著:「我害怕......」
他頓了一下,繼而愈發放肆。
「王爺!求你...了...求你......」
燕景煥抬頭,眸色晦暗微紅,啞了聲音氣聲似地,「我已盡力在遷就你,可你好像並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現在就來告訴你。」
他箍緊了她,動作間似乎要令她明了,究竟誰才是她唯一能夠攀附的浮木。
她真的怕了,自他答應娶她起,一直待她溫柔體貼,以至於她甚至有些忘了,前世的他是多麼的殘酷狠厲。
眼前的他,仿佛換了個人似地,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
她已經無暇去顧忌他是不是重生的了,她哭著,幾乎要被他吞噬。
「景煥,燕景煥,我害怕......」她哭到哽咽,抽著氣,「你弄痛我了,你別這...樣,我真的害怕......」
燕景煥緩了下來,鬆開她的手,似失去了所有力
氣似地,俯首在她肩窩。
「嚇著你了......」
她撇過臉,低聲抽泣。
他氣息漸穩,微微起身看見她哭得泣不成聲,伸手去抹她面上淚珠。
她負氣將臉轉到另一側,避開了他的觸碰。
「對不起。」他氣聲似地,伸手將她撈進懷裡擁緊,側臉貼上她面頰。
沈星晚心中委屈傾瀉開來,登時惱得推開了他,粉拳一頓雨點兒似地砸在他身上。
對他來說雖與撓痒痒無異,但他仍是輕輕捉了她的拳頭,替她披上衣衫,無奈道:「仔細手疼。」
「你以後可再不能這樣了!」
她氣惱叫嚷著,見燕景煥抿唇皺眉,知他是誤會了,趕緊補充道:「是,是不能再這樣霸道了,得...」她赧然垂下頭,「得溫柔些。」
燕景煥眸中陰霾漸散,甚至攀上欣喜,握住她手腕的指節也更用力了些,湊近她,「你願意?」
沈星晚臉窘的通紅,恨極了他的明知故問,但看他方才那反應,顯然也是個擰巴人,若不同他說明白了,又不知他該如何胡思亂想,生糊塗氣了。
「我幾時不願意了?」沈星晚咬唇,豁出去了,「我既嫁了你,自然是予你的,只是近來屢出事端,才沒機會罷了......」
燕景煥眸中的欣喜漸漸泯滅。
沈星晚餘光瞥見,羞怯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若你想,我自然是允的。」
燕景煥臉色愈發難看,「因為嫁了我,所以願意?」
沈星晚摸不著頭腦,點點頭。
他冷笑一聲,盯著她,「所以你當初若嫁的是別人,你也願意?」
這話說的,這不是夫妻間應盡的義務麼,合情合理合法呀,沈星晚點點頭,「對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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